陆非可不是来做慈善的,他是来收邪物的。
只有对方把东西当给他,他才会出手。
“规矩我懂。”苏立国当机立断,“小陆掌柜放心,你能救我苏家,便是我苏家恩人!别说当了,就是送也在所不辞。”
苏明轩却担忧道:“爸,杨大师都解决不了的事情,他能行吗?万一是他危言耸听......”
“闭嘴!”苏立国冷冷瞪他一眼,“苏家怎会生出你这样愚蠢的儿子!那姓杨的算什么东西,也配和小陆掌柜相提并论?”
其实,他也没有完全相信陆非,但和那姓杨的比起来,高下立见,他想看陆非怎么做。
苏明轩不敢顶嘴,委屈地低下头。
杨大师更是一句话不敢说。
苏立国转身,对陆非颔首:“小陆掌柜,有劳!”
“我尽力。”
陆非也不含糊,转头打量狰狞的佛母石像。
一口真阳溅,只是暂时压制住这邪物。他要尽快弄清邪物是什么,如何克制。
踏着落地的红布,陆非来到石像前。
空气中那股异香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莫名的腥味。
有点像下雨后,泥土的土腥味。
“有尾巴的精怪,会是什么?”陆非走到供桌后面,猛地发现佛母像后面,有一个拳头粗细的小洞。
那难闻的土腥味,就是从这小洞里冒出来的。
“里面是空心的?看来那邪物应该就藏在里面,这佛像只是表面掩人耳目的外壳而已。”
陆非打开手机电筒,将亮光照进去。
里面太黑了,角度也受限,只能看到一团灰白色的东西窝在里面,看不清究竟是什么。
“小陆掌柜,是否有发现?”
其他人都跟在陆非身后,很是紧张好奇。
杨大师被晾在一旁,心里知道自己完蛋了。自己差点害死苏家,苏家现在没功夫搭理自己,事后一定会算账的。
陆非收起手机,对苏立国道:“苏董,想要找到邪物的真身,就要砸掉这尊石像。”
“这不成问题,小陆掌柜尽管安排,我定当全力配合。”苏立国马上吩咐管家,“老张,你马上去叫人手......”
“苏总莫急!”陆非打断道,“石像是邪物的保护壳,我们贸然砸掉,它肯定会狗急跳墙,跟我们拼命的。”
“那应该怎么办?”
“最好是能找到克制之物,但问题是,现在看不到那邪物真身......南洋会有什么精怪呢?”
陆非在偏厅里来回踱步,认真思考。
其他人的脑袋,跟着他的步伐转来转去,不敢打扰,眼巴巴地等着他的答案。
不知不觉间,陆非变成了这些人的主心骨。
“尾巴,尖脸,土腥味......”
陆非反复思索,脑中突的火花一闪,他好像知道是什么了。
但还不够,毕竟涉及到整个苏家的性命,他必须再确定一点。
“苏董,我们到外面再说。”他看了一眼狰狞的佛母像,在邪物面前讨论如何对付邪物,万一将其激怒了拼个鱼死网破也不好。
“好,小陆掌柜,请!”
大家挪动脚步,这才发现杨大师不知何时不见了。
“这狗玩意,溜得还真快!”刘富贵骂道。
苏明轩伸长脖子到处张望,始终不见杨大师身影,顿时一脸垂头丧气。
苏立国毫不在乎,苏家有的是办法秋后算账。
回到宽阔奢华的客厅,管家懂事的为大家奉茶。
陆非顾不上喝,问道:“苏董,请问你家里人的生肖都是什么?”
“生肖?所有人吗?”
“生病的四位,以及你和苏公子......最好是所有直系亲属。”
“我母亲属马,大哥大嫂分别属猴和和羊,我妻子属兔。”苏立国不知陆非为何突然这样询问,还是一一答道。
“我属虎,明轩属蛇......对了,我还有一个女儿,也属兔。”
陆非点头,道:“如果我猜得没错,不及时收服那邪物,下一个出事的会是你女儿。”
“为何?”苏立国大惊,看起来很在乎这个女儿。
“因为属相。”陆非缓声解释,“那邪物不敢对属虎属龙属鸡的人下手,不愿对属蛇的人下手。”
“这是为何?”
不光苏立国,众人都是一脸不解之意。
“因为那邪物就是一条蛇!”陆非确定地道,“只不过不是活蛇!”
土腥味其实是蛇腥味。
“蛇?!”
众人都打了个寒颤。
蛇本就是种邪门动物,蛇类成精,怪不得这么厉害。
陆非又问:“苏董,请问你女儿身在何处?”
“她在国外念书,会波及到她吗?”
“只要不回来,应该没事。”陆非心头稍定,“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去准备一些克制之物。”
“需要什么,小陆掌柜尽管说,我安排人去准备。”
刘富贵插嘴道:“对付蛇,是不是雄黄一类的东西?”
“那是瞎扯淡,蛇不喜欢雄黄,纯粹是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