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如今这样不算琴瑟和鸣吗?”
琴瑟和鸣这几个字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带着无端的讽刺。
宋恒越面色苍白,刚刚被推开的手拉住她的手腕,感受着她毫无变化的心跳。
他很想要开口,可是无数黑暗好像占据了他的心灵,让他说不出一句话。
也许是曾经所做的蠢事回馈到了如今,让他昏暗的大脑阻止他再说出更多无力的话。
曾经他对夫妻的定义确实就如同现在一般,至亲至疏。
沈书仪冷漠以对,宋恒越面色苍白无力。
半晌,宋恒越才道。
“曾经种种事情已然发生,我再也无力去改变,但我承认曾经的错处,补偿说起来没什么作用。”
“但是未来还有那么久的时间,我会让你看到我的变化的。”
迎着沈书仪不解又讽刺的目光,宋恒越强逼着自己说出这些话,这是他真心实意的话语。
曾经的一切,既是扎在沈书仪心里的刺,也是凌迟自己的刀子。
挽回沈书仪的心,是他要努力去做的事,哪怕早就知道她心里面的坚定。
曾经的他没有发现对沈书仪的感情,可是她是他的妻子,是他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妻,他也该对她很好才对。
他连这个都没有做到,是他的错。
他自以为给沈书仪妻子的体面与尊敬,好像都带着傲慢。
沈书仪的种种付出没有得到相应的回报,是他的错,是他没有正视夫妻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