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来福随意的点了点头,吴傻子皱着眉头说道:“老蔫儿,你啥意思?”
老蔫儿白了吴傻子一眼,他拉着马扎靠近李来福说道:“你小子办事讲究?”
李来福点了点头,心想,总算有个明白人,而吴喷壶後知後觉的愣在那里,瞪着个大眼睛看着李来福。
李来福对着他呵呵一笑,拿着铜钱剑,在老蔫儿摊位上扒拉着,看看有啥好玩的,他摊位上有很多高古的珠子,还有战国的水晶环,至於後世炒的火热的南红绿松石更是随处可见。
每个上面都有沁色,都有磨痕,後世那都是完美的表现,在这年头没几个人看得上,就在李来福把一个玉挂件,用剑勾到身边准备拿的时候
吴傻子也回过味儿了,看向李来福的眼神充满感激之色,他好心的提醒道:“那死人屁眼里的东西,你拿它干嘛?”
“卧槽!”
李来福一句卧槽后,直接用铜钱剑砍在它上面。
老蔫儿心疼的说道:“你个臭小子,知道是啥东西,你不拿就完了,你砍它干嘛?”
老年头弯腰拿起来看看,好家夥上面都给砍白了。
李来福见他直接用手拿,他拉着屁股下面的小马扎,离他远一点,嘴里则带着嫌弃的语气说道:“你这老头真脏。”
吴傻子见两人拉开距离,他见缝插针似的,从摊位前跑到两人中间蹲一下后问道:“小子,你真的不考虑考虑了?”
李来福听后,看似随意的在摊位上找的东西,嘴上则絮絮叨叨说道:“你干了一辈子这个行当,直接回家多无聊啊,有了那些东西,你没事也能摆个摊,就当跟老驴他们做个伴了,有就挣俩没有就当玩了。”
很多老人都是这样,干活种地累点啥事没有?一旦让他们享福什麽也不干,他啥病都来了。
听着李来福真诚的口气,吴傻子在反驳那就不知好歹了,他点着头说道:“小子,那我谢谢你了。”
老蔫儿看着李来福很是随意的用铜钱剑,扒拉着他的那些玉器,他心疼不已的的同时,眼睛看向老驴头家胡衕口,嘴里嘟嘟囔囔说着:“这老驴和彪子咋还不出来?”
他心想,这要是再出来两个摊位,这小子也不至於,可他一个祸害呀!
别说,还真让李来福找到好玩的了,他把铜钱剑扔一边,拿起四个颜色各异的小球,他放在手里弹来弹去,心想,这东西拿回家给弟弟们玩,他们也不用做泥球了。
老蔫儿听着清脆的撞击声嘴角抽了抽说道:“小子,这是顶戴花铃的珠子,它们是珊瑚和蓝宝石做的。”
“哦,”
李来福随意的答应一声,然後更是随意的放进书包里。
吴傻子见李来福感兴趣,他走到摊位前面,掀起麻袋片的一角往李来福那边一掀,还很客气的说道:“随便挑着玩。”
老蔫儿骂骂咧咧说道:“你们俩个是真混蛋,那是玉器呀!”
一老一小根本不搭理他,气的他看向胡衕口骂道:“这彪子和老驴死在屋里了。”
李来福一边掏着烟,一边随意的说道:“他们没有死,只是在屋里喝茅台酒吃卤肉呢。”
“小子,你说啥?”老蔫儿还以为耳朵听错了。
李来福对他点了点头,老蔫儿得到肯定答覆后,立刻站起来嘴里边骂骂咧咧的说道:“那他们还不如死了,”说完就朝胡衕里跑去。
吴傻子同样跃跃欲试,李来福善解人意的说道:“我自己摆摊就行,你赶紧去吧。”
没过一会儿,老驴头和老彪子就被吴傻子和老蔫头连骂带推搡的从屋里赶出来了。
李来福和他们又玩了一个小时才往家走,他并没有回家,而是回到自己的大院。
门锁是利用空间打开的,进院以後里面静悄悄的,他直接朝着那一堆金砖走去,把金砖全部收到空间里他才回家。
…
李来福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都十点了,从房间出来,洗脸盆里边放着半盆水,盆边上放着暖水瓶,连他的牙膏都帮忙挤好了。
“来福,你咋才起来,”看李来福出家门,刘虎立刻跑过来了。
李来福没有搭理他,继续刷着牙,刘虎则在他旁边像自言自语说道:“我奶奶不让我叫你,要不然我早喊你起来了。”
“来福起来了,”刘敏从房间里出来问道。
“大姑,你啥时候回来了。”
刘敏一边朝他走过来,一边说道:“我早晨回来的。”
紧接着刘敏叹着一口气,眼睛红红的摸着他的头说道:“你这孩子真好,大姑谢谢你啦。”
李来福很是疑惑的问道:“大姑,你这是干嘛?”
刘敏一边帮他擦的皮夹克上的牙膏沫一边说道:“你带你刘奶奶去看病啊,这老太太也是老糊涂了,要不是,我早晨问她新被子的事,她自己都忘了。”
李来福嘿嘿一笑说道:“大姑,我刘奶奶忘记就对了,这本来就不算什麽事。”
刘敏很是感慨的说道:对你不算事,对於我们这些人在外的儿女,那可就是天大的事了,这老太太也有个三长两短,我们都不敢想象。”
李来福喝了几口水,漱了漱嘴后,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