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违背会直接丧命那种。”
他勉强支撑着坐起来,启唇诵念起独属于牧氏的星辰誓言。
苍厘听不懂,见牧真死死凝着自己,眼中似展星海鸿图,语调逐沉如漩涡,遂觉自己也被坑了一把。
他压下从中打断的念头,默默将牧真每一节发音印在脑中。
誓言诵毕,牧真眼底金光淡去,瞳仁恢复了伽罗色。苍厘知道结束了,便又道,“除此之外,我还要属于我的那份报酬。”
“你还要什么?”牧真都懵了。
“圣灵子丢了给我捡回去,牧家不要支付报酬吗?”
“你不要太过分。”牧真皱眉,压在眼底的怒意隐隐浮现。
“不会。”苍厘道,“我要的不多,够用就好。”
牧真怔了怔,好似想起他放在牧应堂面前的那堆碎银子,一时没再出声。
“天亮了,再不下山,车就走了。”苍厘当先转身,走了没几步听到人啪叽一声砸在地上。
兴许是双腿好久不使的缘故,牧真现在根本站不稳。但他犹自垂首使力,爬也得爬起来。
苍厘伸手想搀人一把,不防被他一气打落,“别碰我!”
这一动手,方才割裂的衣襟连着肉晃荡起来。牧真恼红了脸,伸手掩住胸口,活脱脱一个被欺负的大姑娘。
他这一下却实在打得重了。
苍厘揉了揉微肿的腕子,“好,你再努努力,大典结束前一定能下山。”
尚未起身,只听身后一个声音道,“阿真?”
苍厘回头,瞧那山道上衣袂翻飞的老头子怎么都有几分眼熟,又将人迎风乱舞的长眉看了一会儿,暗道,这不是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