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会投齐相宇所好,不但帮他搞课业,还会替他找美人。后来连投奔自己的小表妹也塞到他床上去。虽然人很快没了,但自那之后少主旁边的位置你就坐死了,无人能撼动。”
齐修筠面色灰败,状似欲呕。
“我问过齐逍。他没听过白语茵这个名字,但他曾在齐相宇院中见过一具少女尸首,用破席裹着,让恶犬满院子拖着跑。”苍厘道,“他反正不怕齐相宇,过去将那尸首扛到乱葬岗上,埋在了自己母亲旁边。”
“他确实是我们之中最有勇气的那一个。”齐修筠垂眉道,“若不是家主遭了意外,天钧堡的继承人本就该是齐逍。”
原来如此,苍厘想,怪不得其他人都对齐逍的事三缄其口。
“这次算我还他,但也不算。我曾经对他做了很过分的事,现在这点弥补尚不足惜。”齐修筠顿了顿,恨声道,“如你所言,齐逍埋掉的人正是小茵……她不但是我的表妹,也是我的未婚妻子。当初我并没有……是他对小茵下了手。”
“所以齐相宇是你杀的,对么。”
齐修筠没接话,面上显出一点麻木来。良久之后才道,“小茵去时还未及笄。她是用我送的那根簪子自尽的。”
苍厘颔首,“齐相宇害人无数,罪有应得。但没认罪前这么不明不白丧了命,倒算便宜他了。”
齐修筠神色间又添了些平静。
“假如你还信我,我要说的是,其实我并没杀齐相宇,只是将他迷晕后,用簪子毁了他引以为傲的脸。”
苍厘审度他一举一动,知道他没说谎。
“可是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