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庞才稍微显出一点血色来。
苍厘闻声抬眼,不想迎面拾级而上的是一袭松灰素袍的凌安。
凌安可不像其他人避着道走,他照直冲着牧真来,大咧咧道:“怎么塔一开你人就没了?师父一直找你,说要给你诊脉来着。”
牧真越蹙越紧的眉头一松,露出恍然的神色。
“不过现在无所谓了。他老人家寻你不到,已经服了药安心闭关咯。”凌安撇嘴。
牧真当然得问:“什么药?”
“呿,一看就不关心。那我还说什么,得闲劳驾您自己去问一嘴吧。”
牧真冰冷眼色中流露出几分怒意。
凌安给他瞪着,毫不在意:“可惜师父却是很关心你。本来要我代劳行诊的,但想必你也不乐意。我呢,更不乐意。正好现在加赛了,你走之前师父或许能出关。要师父赶得及,那就皆大欢喜。要赶不及,我们权当作无事发生。怎么样?”
牧真冷哼一声,“正合我意。”
“嗯,正合你意。”凌安摇头晃脑学了个四不像。
苍厘听他两个夹枪带棒唠完,才礼貌截道:“先生,长空呢?”
“哦?哦!不好意思,受了点伤,在桂宫里养着,你有空去看看吧。不过说不定等你有空,它都好全了。”
苍厘看着他,一派平静地起了杀心。
凌安比较警觉:“诶你干嘛?杀气又起来了?”
他眉毛冲旁边飞了飞:“这别人家灵堂上,不合适。”
话音刚落,就听里头叮铃哐啷吵作一团。其中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