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严菲明明白白,“南山的匪患一向猖獗。从前我们敢去南山,是有天衍门的人一起出行。后来我大哥和天衍门闹掰,我们也再不来南山了。直到今年开春,我听四哥说南禹山上新来了一窝强盗,和天衍门有大仇,我们若能借踏春之名趁机抄了强盗老巢,就能顺便与天衍门和好。结果踩点的时候我不慎落入圈套,反被那帮盗匪抓去了。”
听着严菲越说越小声,容焕笑了:“知道一点,但不多。”
早些年容焕还在休眠时,为祸一方的山匪帮众便已进山驻扎,貌似无主的南禹山也就成了一群无家可归人的容身之处。容焕醒来后,没觉得被打扰,只和山匪做一约定——作正经营生都可以,但不许欺男霸女伤人害命——也算是默许了他们的存在。泛滥南山的匪患就此平息。此后山匪一帮靠山吃山,真开始做起正经生意,有了山神撑腰,倒是也混得风生水起。
后来匪帮中有管事的歪了心眼,又吃起了打家劫舍的老本行。容焕觉察出打劫之事,前来问询,顺手将刚绑来的新生意严菲救了。
容焕转头弄清事情经过,知道是严家四少意图不轨买凶害亲,自行前去惩罚一番后又驱散了匪帮,说他们破坏了约定,此后南山再不欢迎他们。
只不成想被暴打一顿的严四少并无收敛,怀恨在心,回去就报了天枢阁。还装腔作态领着阁人来救严菲,没找到容焕的宅子,倒是将尚未散去的山匪余党堵个正着。
没有容焕的庇佑,这帮鱼龙混杂之辈对上天枢阁一众高手基本是被一锅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