腆啊?
一会他收回手,头也未曾抬用着那轻飘飘的声音问:“姑娘可觉头晕心闷?”
我摇了摇头:“方才醒来有些头晕,这会已无感觉。”
他点头露了点笑:“姑娘已没什么事,这几日多注意休息便可。”
“真的?是真的吗?”秋月皱着眉头:“可是……可是刚才卫老头说姑娘……没得救了啊。”
段长青一听,迟疑着::“额?这……”
我朝秋月道:“就你信他话。”
“所以姑娘是真的没事咯!”
段长青收了我手臂上的小薄纱,放回医箱里边应着:“秋月姑娘请放心,姑娘没什么事。”
“太好了!”
秋月一边将他推开,又扑了过来:
“姑娘,你听见了吗你没事!”
那段长青被秋月推了险些摔倒,吓得一头冷汗。
我瞥了他一眼,笑出声。
我:“放心,我命硬死不了的。”
秋月一个劲的往我怀里蹭:“真是吓死我了,还好姑娘没事。”
许是这段时间吓坏了她,她竟突然如此对我热情。
我将她推了推:“好了矜持些,段公子还在的。”
秋月才起了身,拉了拉衣衫,努了努嘴似乎有些不满。
我望了望段长青,道:“多谢段公子了。”
“姑娘客气了,这本是长青的职责。”他说着,顿了顿:“姑娘没事了,长青便先行告退了。”
我自他的语气听出了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我很吓人吗?
我朝秋月一颔首:“那秋月送段公子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