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庭园造景大师来专门设计过的,少说也有几百年的历史,平常都是有专人打理的。”
五条新也耐心地听着禅院直哉滔滔不绝地解说。
要说有什么特别的想法……
不好意思,那还真没有。
御三家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平安时代,大部分老宅都经历了成百甚至上千年的风霜雨雪,沉淀着浓郁的古朴气息,实话说禅院家和五条家的建筑差不多,有些院子的布景甚至是一模一样的,当年大概请的是同一个设计师。
不过,听禅院直哉讲起来倒是挺有趣的。
“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直哉君真可爱呐!”
五条新也直勾勾地盯着禅院直哉,直把这位大少爷给看得脸红了起来,随后他笑哼哼地往前走。
禅院直哉恼羞成怒,他快步走了两下,扣住五条新也的手腕,主动牵着人往前走,凶巴巴地低声呵斥,“谁让你走到我前面去的!”
五条新也笑笑没说话。
禅院大少爷对五条新也的乖顺很很满意,无论是容貌还是性格,五条新也都是他心中的理想型,那是越看越稀罕,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把五条新也困在他自己的宅院里了。
“这里是我母亲的私宅,前几日她赠与给了我,以后也会是你的。”
当然,前提是五条新也嫁给他。
听懂言下之意的五条新也眼皮子一跳,知道自己这是又双叒叕遇到“逼婚”了,顿感不妙,刚想开口拒绝,禅院直哉就黏黏糊糊地抱着他亲了上来,一句话也不让他说出。
禅院直哉痴迷地望着这张绮丽的脸。
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那双仿佛蒙着雾气的眼瞳如同一块躺在雪地里的钴尖晶,从眉眼到嘴角上扬的浅浅弧度都长在了他的审美点上。
这人怎么能长得这么讨他喜欢啊!
他细细碾磨着涂着唇彩的唇,淡淡的水果甜香在呼吸纠缠间逸散。
只要五条新也乖乖地待在他身边。
他能够保护“她”一辈子。
“嘶——”
五条新也唇上一痛,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用想,这位大少爷又不小心咬破了他的唇。
“新,你在想什么?”
禅院直哉不满道。
“没什么,你咬疼我了……”
五条新也放缓语调。
禅院直哉显然很受用五条新也跟他撒娇,怜惜地亲了亲那快流血的唇肉。
“我今天看到了哦!来的路上,很多人都在看着你,新,你跟我一直待在禅院家吧?”
这样那群臭男人就不能觊觎他的所有物了。
五条新也笑了笑,没有回答。
这是不可能的。
要是让整个禅院家知道,这位小少爷和一个男人在谈恋爱,还是和五条家的人,岂不是要来找他算账?
一开始不就默认好了吗?
只是玩玩而已。
怎么禅院直哉还认真了呢!
禅院直哉眉眼间浮沉着阴翳之色,心中的憋闷让他下意识就想发火,他已经三番五次地“求”五条新也留在禅院家,为什么这“女人”还是不肯?
禅院家有什么不好的?
“她”就非得待在那幢小房子里缝那些没什么作用的布娃娃吗?
“好了,直哉,你今天约我来这里,就想跟我说这些?”
五条新也捧住禅院直哉的脸颊,眼波倦懒,轻缓地说道。
这还真是不好意思了呢!
希望到时候分手,小少爷可别哭鼻子啊!
温香软玉在怀的禅院直哉压下心中的烦躁,把脑袋埋在五条新也的颈窝,恶狠狠地咬了一口脆弱的侧颈上。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耐心已经耗尽。
他想要什么,就从不会得不到。
五条新也:“……”
怎么一言不合就咬人呢?
小少爷这坏习惯真该改一改了。
侍女低着头端了茶水与和果子进来,看到禅院直哉和五条新也的姿势也没有露出一丁点儿诧异,似乎早就习以为常。
清雅的茶香弥散在房间之内。
禅院直哉抬了抬下颔,笑眯眯地说道:“这可比你做的那些焦炭好吃多了。”
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他都快克制不住嘴角的笑了。
五条新也:“……”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先前有次禅院直哉来他家,非要吃他做的料理,厨房里的锅碗瓢盆还是全新的,可见他平常就没怎么用过,最后当然是禅院直哉坐在餐桌边和他的焦黑天妇罗面面相觑。
禅院直哉一看到五条新也露出尴尬的表情,心情愉悦了起来。
在他期待的眼神中,五条新也可算是端起了茶,但却在关键时刻顿住了动作。
禅院直哉想要催促,一阵不合时宜的电话铃声响起,那双上挑的狐狸眼中闪过犀利,本来想挂断,看到是自家老父亲,还是耐着性子出去接了。
五条新也面无表情地把自己的茶水和禅院直哉的那份做了一个对调,包括那些和果子,他可不敢吃一点这里的东西。
禅院直哉要是心里没鬼,他就把他的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