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匕首时,他恨不得马上将其?从线上摘下来,冲着?五条新也的心脏就捅上一刀。
心里?雄赳赳气昂昂地想着?,面上却怂得一批,甚至连腿都有些发软,腰似乎也更酸了一点,禅院直哉暗暗怒骂自己不争气。
“你还是?安分点的好,我今天可没想对你做什么,直哉,你应该也不想自己未来几天都下不了软榻吧?”
五条新也不紧不慢地发出最后警告。
大晚上的,总有不听话的小少爷想要?拿刀捅死他。
想想就想笑。
“先前就跟你说过,在?技不如人的时候,还是?要?适当缩一缩骨头的,还不过来吗?等会儿要?是?我过去的话,那直哉你最好能确保自己今天晚上一直不喊出声来。”
对付禅院直哉这?种人可不能从始至终都用怀柔的方法,不然这?家伙绝对会得寸进尺的,必须用实力强行压制,搓一搓对方骨子里?的矜贵,然后再给一颗甜枣。
似乎是?想到那晚五条新也的“手段”,某位封建大少爷浑身一僵,同手同脚地走?到了被?褥旁边。
“你给我等着?!”
禅院直哉磨了磨后槽牙,十分凶悍横气地掀开夏凉被?躺了进去,随后又自觉环住五条新也的腰,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挪巴挪巴窝进对方怀里?。
似乎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过丢脸,他狠狠咬了一口五条新也的侧颈。
五条新也:“嘶——”
说着?最狠的话,做着?最怂的事?。
指的就是?现在?的禅院直哉吧?
……
禅院直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