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看看了,人类可能会因为年龄过?小而记不住小时候发生的事,但属于个人的“命运”会记住一切,可这对于一个孩子来说实在是太残忍。
五条新也并不想?这么做,也不可以。
“五条新也!”禅院直哉点了点五条新也的眉心?,语气不耐道,“你在想?什么?叫你半天了也不回答。”
虎杖悠仁担心?道:“新也老师,你还好吗?”
五条新也眨了眨有些发酸的眼睛,“……抱歉,我想?了点事情,有点太入神了。”
“怎么了?是这个女人有问题吗?你该不会怀疑这女人是加茂宪伦吧?”
禅院直哉虽不满五条新也刚才忽略了他,但也没有太表现出来。
他捏着照片观察了起来。
没什么亮点,看上去只是一个普通的家庭主妇而已,甚至连容貌都?说不上惊艳,只是清秀。
尤其是这条十字缝合线和气质温婉的女人格格不入。
本来就长得?不够漂亮,加上额头那条狰狞的缝合线,完全?破坏了那张脸原本的协调。
向?来喜欢以貌取人的禅院直哉凝视了几秒女人唇边嘴角扬起些许的弧度,轻嗤了一声,有点不自在地将照片塞回虎杖悠仁手里。
五条新也张了张嘴,似乎要说点什么,见虎杖悠仁还在旁边,摇了摇头,欲盖弥彰似地说:“没有的事,直哉可别想?那么多,我只是想?到一件很麻烦的事。”
还是要保护小孩子的身心?健康的,这件事也没有定论。
禅院直哉刻薄地翘起些许唇角,“真是拙劣的谎言……”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五条新也就给他的脑壳来了一个脑瓜崩儿。
养尊处优的小少爷哪里遭过?这“罪”,脾气也上来了点。
其实五条新也的力道并不重,只是很轻很轻的一下,比起恼怒,禅院直哉心?重更多的是被人冒犯的不愉快。
“五条新也,你想?死?是吗?”
五条新也轻快地往旁边一躲,避开禅院直哉挥过?来的手,随手拿出一颗薄荷糖,“好了,直哉,那么容易生都?气对身体可不好,降降火气。”
禅院直哉:“……你以为一颗糖就能收买我吗?”
他是那么容易被哄好的人吗?
要是他退了一步,岂不显得?很好欺负?
这家伙以后得?寸进尺了怎么办?
五条新也故作失落地想?要收回手,转而看向?什么都?不知道的虎杖悠仁同学。
“好叭,既然直哉不要的话……那虎杖同学……”
话还没说完,禅院直哉就飞快夺走了糖,还气急败坏地瞪了五条新也一眼。
既然说了要给他,那就是他的东西。
他想?要是一回事,不想?要的东西就算是毁了也不会给别人的。
不知道怎么回事又参与到大人们奇奇怪怪的play之中的虎杖悠仁:“……”
感情真好啊!
能够这么肆无忌惮地在五条新也面前?展露自己的坏脾气,禅院先?生一定是把新也老师当做了自己最?亲近的人吧?
虎杖悠仁自以为自己看透了真相。
自觉方才抢夺的动作有点丢面子,禅院直哉又若无其事地轻咳了一声,转移话题。
“别以为你敷衍我两?句就可以逃避问题,怎么,你认识这小子的母亲吗?”
虎杖悠仁局促不安地问:“新也老师,是我的爸爸妈妈有什么问题吗?”
五条新也短暂地沉吟了一小会儿,惆怅地叹了口气,“没事,虎杖同学,我只是觉得?你母亲有点眼熟,我好像在哪见过?。”
虎杖悠仁眨了眨豆豆眼。
“欸?”
五条新也笑得?毫无阴霾,没想?给小孩带去压力,“或许是我认错了吧?”
虎杖悠仁摸不着头脑,“……是吗?”
他不是傻子啊!
五条新也看起来就是一副心?事重重有话说的样子吧?
“嗯,没错。”
五条新也一点也不心?虚地点了点头,又拍了拍虎杖悠仁的脑袋,安慰道:“小孩子别想?那么多,天塌了还有我们大人顶着,走吧!我们进去,外面又闷又热。”
“呵呵。”
走在后面的禅院直哉一看就知道这家伙有事瞒着他,当即不太高兴地轻哼了声,很是煞风景。
又见五条新也没看他这边,只在心?里犹豫了一秒,旋即利落地抬起手。
“嘶——”一时没有防备的五条新也猛地往旁边一缩腰,反手将禅院直哉一个锁喉扣在自己怀里,“一不开心?就掐人腰的毛病从哪里学来的?过?分了嗷!”
要不是有反转术式,他现在浑身上下都?是被禅院直哉掐出来的青紫痕迹,小少爷不仅牙齿尖,下手也狠,还会时不时掏出刀来给他一下。
谋杀亲夫啊!
有时候他是真的很担心?自己在睡梦中会被禅院直哉一刀子捅死?。
禅院直哉被卡着喉咙,说话有些艰难,他眸色一凝,反手就抓住了五条新也扎在脑后的卷发小揪揪,艰难道:“你活该!”
“直哉,放手!”五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