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身。
因为只要预判移动速度就好。
大腿不同，它是一前一后的无规则摆动，很难被预判到。
对方为什么会放弃命中率高的射击方式，不打头和身体。
偏偏选择命中率极低的大腿，秀你的枪法？
既然你都杀了一个人，还在意多杀一点吗？
当时，你可是被11名国安警察围捕。
是有多脑残才会心慈手软，只击伤不击杀？
最可怕的是，在11名国安警察的围追堵截下。
他还能跑，跑的无影无踪。
说明他对这座城市相当熟悉。
最起码是对这座城市的监控设施非常的了解。
才有可能躲避了无数监控，从警察眼中逃离。
既然如此了解，这起案子又回归起点。
他为什么要出现眼前这座实验区，暴露在监控下，引起他人警惕？
这是有点什么大病？
脑瓜子有问题的人，能成为顶级特勤？
如果都不是……
突然，肖牧看向眼前实验区，“有个问题。”
“什么？”王旭一愣。
“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或者是重要的人，他们现在应该很紧张吧？”
肖牧语气淡漠，“怀疑被国外顶级特勤盯上，准备转移？”
王旭再次愣住。
紧随其后，脸色刹那间苍白无血，“你是说……”
“有句成语，打草惊蛇。”
肖牧一字一句，“蛇一被惊吓，是不是就跑出来了，或者是跑走了。如果这是捕蛇人的诡计，他在外面等着蛇，你猜蛇的下场是什么？”
可以是劫持，可以是暗杀，可以是偷窃，可以是很多很多种可能。
会是哪一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