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难道就为了把自己也拽进来?也说得过去……反正肯定不是因为牢饭好吃。
现在她算是明白一点,自己进来根本不是什么偶然,必然被这货阴了。
可当初自己把他弄进来是为了防患未然,他把自己弄进来又是为了啥?报复?不能?最大的可能是,他明白自己要干啥,干脆将计就计,把自己也陷进来,让自己不便做事。
如今自己既然已经来了,按理说他该提条件了啊。
为啥还揣着明白装糊涂,在这儿打哑谜,就是不开口呢?
难道非要自己公开?可莫不明白他的来意,根本不敢好不好,况且自己的身份也不能在这里暴露。
实在不行……她忽然想到个没办法的办法——耗!
既然你也出手,就是有所求,那就耗着,看谁耗的过谁。
但她不知道他能耗到什么程度,却很明白自己的。
若是自己家那一根筋的傻老爷们发现自己掉坑里了,指定得出乱子,唉!感情好也是麻烦……
江凡似乎愣了下,随即连连点头:“嗯,嗯,还真有这个可能。”
他也捏着下巴道:“这俩人可都是大人物,要做的自然是大事儿,我俩怕是跟着倒霉。”
这动作……没别人了。自己这点习惯性小动作还是受他影响来的。
可问题是,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谁?又知不知道张仪要做什么?
小鱼儿强忍着内心的憋屈:“你说,他们要做啥大事儿呢?”
江凡很茫然道:“我哪知道啊,我就是个小书童。”
神特么小书童,小书童你奶奶个头!
亏自己一早就怀疑这小子别有用心,怎么就没定准了必是那坑神?
“巴小哥虽然是书童,但跟了宰辅大人这么多年,耳濡目染,想必也很是不凡。而且宰辅大人带着小哥,说明也很看重你呢,说不定还想收录门墙。”
江凡撇撇嘴:“哪有,我这点头脑,还不配做宰辅大人的弟子。”
小巴当然不配,可你特么也不是小巴啊,天下都知道,张宰辅把春秋笔黑白砚送给了你,这不是传承的意思?
忽然,她还真想到一个可怕的事实,难道张宰辅归隐是假,避人耳目,收下江凡这个弟子才是真?
一念及此,心头悚然。
完全可能啊,这小子虽然坑,但才华是真的惊人,古来未见,张宰辅保不齐想借他重新施展自己的抱负……
“小哥不必妄自菲薄,试问有多少人想给宰辅大人洗笔研墨都没机会呢。”
江凡嘟嘟囔囔:“可惜也只是洗笔研墨了,小书童到底不是弟子,没那么重要的。”
虚伪!小鱼儿暗骂一声,只好道:“……啊,说的也是,我也不过一个小婢女,大人物的事儿咱掺和不上。若是两位大人真要做大事儿,咱俩这回是跟着受苦了。”
她一脸委屈巴巴的说道。
江凡也是暗自撇嘴,装的挺像,你这话在告诉我啥?意思你们都布置好了,你出不出去不影响大局?
“是呗,倒霉的都是咱们。不过,我们家宰辅大人老谋深算的,应该没事儿。”
小鱼儿气闷,你这是在告诉我啥?你们都算计好了么?
于是一对小狐狸继续开始互相捅咕。
小鱼儿道:“你说,宰辅大人不是归隐了么?为啥还要掺和相爷的事儿?”
“哎——”江凡不以为然的摆摆手:“人家说到底是父子,有道是打架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一起搞点事儿很正常嘛。”
小鱼儿撇撇嘴,行,你油滑。
“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这次是相爷和宰辅大人掐架?我听说他们父子不和呢。”
江凡哎呀一声大叫,吓得小鱼儿一个哆嗦,差点掉下水。
“是啊,不是没这种可能啊!”
看着江凡一脸恍然,大惊小怪的模样,小鱼儿这个气啊,你特么的一惊一乍想干点啥?吓得姑奶奶差点背过气去。
老半天才理顺了,憋着火道:“你看啊,关我们的是静安水军,所以我觉得他俩干的事儿十有八九和静安有关。”
江凡吃惊的看着她,挑起大拇指:“聪明!”
聪明?聪明哪儿了聪明?傻子都能想到好不好?
你特么是故意讽刺我吧!
可问题这家伙油滑似鬼,任你怎么说,就是不上套。让你完全摸不清楚他到底咋回事。
小鱼儿也是郁闷的可以。
“他俩都是天大的人物,要干的事儿也不会只和一个小小的静安郡有关吧……往大里想,会不会跟晋国、夏国都有关系?”
江凡又是一惊:“对啊,最近的战事可跟晋夏都有关系,哦对了,还跟楚国有关呢。”
小鱼儿心中一动,他这是在扩展话题了,这就好。
“大人物都这样,我们恐怕根本想不到事儿有多大,谁能包不起跟魏国或者远在西边的秦国都有关系呢。”
江凡皱皱眉:“不能吧,魏国还有情可原,毕竟参战来着,跟秦国有啥关系?最近这几年,秦国可没搞事情,反倒总是被别人搞。”
小鱼儿挑起大拇指:“嗯,嗯,跟着张宰辅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