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陈炯林暗暗的向我指了指窗子,我也就明白了过来。
皇后扶着小宫女的手臂在我房中看了一圈儿,见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白了身旁的冬雨一眼。转身对我笑了一下。
“看来他们确实将你照顾的不错,如此本宫也就放心了。”说着,皇后便朝门口走去。
就在皇后即将踏出房门的那一霎那,只能来福站在门口高声喊道:“皇上驾到~。”
听到来福的声音,皇后脸色骤然一变。扭头看了眼跟在她身后的我,忙抬脚往门外走。然而她这只脚还没迈出门槛,林瑾言便负手走了进来。
见状,皇后忙俯身行礼。林瑾言看了一眼她,甩袖走到上位坐下。许是忘了身后昨天被使用过度,我看到林瑾言刚一坐下,立刻就想站起来。许是怕皇后看出异样,于是咬牙忍着身体的不适,欠了欠身子硬是坐了下来。
我看着他不过脑的举动不由一阵无奈,伸手摸了摸额头对他露出一个相当无语的表情。林瑾言见我如此,咬了下嘴唇将目光从我身上移开看向一旁的皇后。
“皇后不在自己的宫中休息,怎么跑来铭懿殿?”
闻言,皇后开口说道:“今儿是初一,臣妾感于凌公子的大恩,便过来看看他。”
听着皇后的话,林瑾言看着她冷笑一声:“是么?过来看看能看到一个男人的内室?皇后,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么?礼义廉耻你没人教过你么?!”
林瑾言的质问让皇后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双手紧紧的揪着手中的帕子不吭声。无论我作为陈子玉,还是此时的凌之遥,皇后都没有对我有过好脸色,甚至差点害得我和林瑾言死在林州,我可不是什么圣人,若这么轻易放过她,那岂不是太便宜她了!
这样想来,我向邹建走了两步,朝林瑾言拱了拱手手说道:“皇上,您是真的错怪皇后娘娘了,她只是想看看宫人们有没有怠慢草民而已,若是皇上您要怪罪,那就怪罪草民一人好了,是草民没有能拦下皇后娘娘。”说着,我撩起衣摆准备跪下。
见状,林瑾言忙让我身后的陈炯林拉住我,转头对一旁气的浑身发抖的皇后说道:“皇后,你真是好样的!”说罢,林瑾言瞪了她一眼,继续说道:“皇后有失德体,自今日起贬为淑妃,即日起搬离坤宁宫。”
皇后见林瑾言真的摘了她的皇后头衔,立刻便失去了冷静。不顾宫女的劝阻冲到林瑾言面前,扬声说道:“林瑾言,你竟然敢这么对我!如果没有我们蒋家,你能坐上皇帝的位置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这个贱|人之间是什么关系,我告诉你,你迟早是要后悔的!”
听着皇后的话,林瑾言不怒反笑。慢条斯理的放下手中的茶盏,伸手理了下自己的衣摆,抬头对表情狰狞的皇后说道:“哦?你既然知道,那你就说说我跟他是什么关系?今日你来铭懿殿,怕是也是为了这个吧?”说完,林瑾言,伸手拍了下桌面,继续说道:“来福,给我掌嘴三十,若敢少一巴掌,朕摘了你的脑袋。”
“遵旨。”
来福应了一声,而后来到皇后面前:“淑妃娘娘,对不住了。”说完,来福捏住袖口,扬手朝皇后脸上打去。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整个客厅,皇后身后的宫女有心想要阻拦,可是碍于林谨言又不敢动手,只得眼睁睁的看着皇后被打。等来福三十巴掌打完,忙上前搀住哭的梨花带雨的皇后轻声安慰。
林谨言起身瞥了眼捂着脸哭的皇后冷哼一声,而后开口说道:“陈炯林,去慈宁宫请太后来铭懿殿。”hrsize=&ot;1&ot;/若是如此,玄尘为何要装作惧怕自己?
将这些问题在脑中想了一遍,不恨猛然发现玄尘自那次昏迷醒来便就有些不同了,因为以前的玄尘不会在他转头之际对他露出那种探究的表情。不会,也不敢用刚刚的那种态度对他。那么是什么原因让他有了这样的变化?若说是伪装,又是什么原因突然对自己卸下伪装呢?
握了握手心里已经被汗水浸湿的手帕,不恨慢慢从地上站起身,看了眼远处靠在树身上正全神贯注看书的玄尘,转头往寺院方向走去。
既然他救了自己一命,有些事就装作没看见罢。
下午,了尘在换班的时候告诉玄尘寺中进了窃贼,说是没什么东西丢失,缘法师伯就放走了那个窃贼。了尘手舞足蹈的说着,回头见玄尘一脸淡然,知道玄尘肯定是知道什么,便瞪着那双大大的眼睛看着玄尘,胖乎乎的小爪子还紧紧撺住玄尘的衣角来回晃动,活像一只讨不到吃的小狗。
受不了了尘那么可爱的表情,玄尘将手覆在了尘胖乎乎的小脸上,皱着眉头将他推的离自己远远的。
了尘向来是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主儿,扒住玄尘的衣角就是不撒手。
“师兄,我知道你肯定是碰上那个笨窃贼了,你就告诉我他长什么样吧。刚刚他和缘法师伯打起来的时候,方丈就让我们回禅房了,我什么也没看到。师兄你就告诉我吧,师兄~。”
听着了尘那软绵绵的撒娇声,特别是那声拐着弯儿的师兄叫的玄尘心里发颤。大力的推开了尘快步向寺院走去。然而刚走出去两步远,就听到耳后一阵风声。知道是了尘背后搞突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