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来了吗?”
“你个蠢货,被别人卖了还帮别人数钱呢!”
祁莲刚接到消息匆忙赶来,便听到宿辰的话,登时黑脸骂他。
“打了就是打了,打完了再给个甜枣有什么意思?他们这些贵人就是不把人当人。”
说着,她坐到床边,看祁鹤安满背的白布心疼得落下泪来。
“她既要利用你,竟还对你下手如此重,真是跟当年一般无二!”
“阿姐!”祁鹤安沉着脸加重语气,明显是不想多说。
祁莲无奈,“要我说,你还不如回边境去,边境虽然刀剑无眼,却比这京中的人心要好应付多了。”
祁鹤安叹了口气,勉强撑起身子替她擦了擦眼泪。
“阿姐,我与你说实话吧,我此番回京,是为了父亲当年之事。”
祁莲一愣,很快明白了什么。
但她却握住祁鹤安的手,声音哽咽,“可阿姐更希望你能平安。”
祁鹤安反握紧她,“我会的。”
……
芳露殿。
滚烫的茶水浇在丽太妃腿上,她却毫无察觉。
只厉声道,“你说什么?太后无事?”
“废物!”
丽儿连忙道,“娘娘,现在不是发怒的时候,派去的人已经处理了,可太后发了话,要严查此事,怕是瞒不过啊,须得快些想出应对之法。”
“本宫会怕她?”
话虽如此说,丽太妃声音里还是带上了一丝不安。
想了想,她道,“你派人出宫给父亲送信,让他去肃王府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