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对方二名伤重之人以为此事就此完结了,便迫不及待的开始打扫战场寻找战利品。要说起来,也亏了他们太过小心,对我们师兄弟的图谋用时如此之久,给了我充分的时间来研习那机关之术,并恰巧于三年前完成了一具可以跟筑灵期修士相抗衡的机关石人。因为筑灵期的机关兽必须要有一具强大的精神体融入其中进行操控才可发挥正常作用,那操控机关兽的精神体也被称为灵奴,我苦于无从寻觅灵奴,便将此机关兽摆在了我的居室内用以在无聊之时欣赏。
事情紧急,在我肉身被毁的瞬间,我将自己的精神体逃出后便潜回到了我的居所钻入了那筑灵期机关兽的中枢,成了此机关石人的灵奴。为避免夜长梦多,侥幸活下来的二人打扫完战场迫不及待的拖着伤躯进入我跟师兄的家园寻觅那蔽天神树的具体所在,当他们进入到我的房间时,却不想我暴起发难,偷袭得手,成功击杀一人,而另一名受了重伤的筑灵期修士则被我擒下,之后,我才从他口中得知了事情的原委。但是,我的师兄已经仙去,我也落得个只能寄身机关兽的下场,想想很是凄凉。人都说‘天材地宝有福者据之,看来我还是没有这个命啊!”说到这里,石人喟然长叹。
“我跟师兄出事之后,我便擒着那名修士潜入了湖底,在这蔽天神树之下用了百年时间,每天以不同的手段将那名修士折磨致死,以告慰师兄在天之灵。同时,因为我已经成为灵奴,此生都不可能再有机会恢复修士的身份了,那生命之叶对我来说也再没有任何意义,我也一时万念俱灰,呆在蔽天神树之下不愿再以此面目示人。如此,又过去了七十年的时间,也许受到这生命之叶的勃勃生机的感召,我再次振奋起来,虽然自己此生就只能是这副模样了,但是还是可以为我跟师兄的后人做些事情的。于是,我便开始着手打造此秘境,试图将其变为我们二人的后辈们以后用以挡风遮雨的最后的避难所。此次遭袭,损失可谓惨重,因为师兄当时以为我已早他一步逝去,为了不给这些贼人留下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在自爆时连同自己的法宝等物也全都引爆,才会有如此大的威力将对手致死致伤,但是他的储物法宝中却是有几样收取生命之叶必需的材料,这一爆却一时无从去寻找了,好在我的储物法宝被两名贼人寻得并带在了身上,使我在袭杀他们之后失而复得,同时又缴获了这二人的一生所藏,收获也不可谓不大。我不敢以此面目示人,怕引起有心人的觑视,便将就着手头现有的材料布置了这秘境。这一番施为,就又是几百年过去了,当我将这一切全都打理好之后,我便想着怎么去通知我跟师兄的那些子嗣,思前想后,最后还是决定外出一趟,亲自将此事告知于他们。
为了不引起太大的动静,我在一日的夜里悄悄的潜回了我们原来的居所,却愕然的发现,原本我跟师兄的子嗣后人加上仆从什么的足有近万人的村子,现在竟然只有了了千数人口了,而且清一色的全是不可修炼的普通人,还多以老弱病残为主,这让我很是惊诧,莫不是发生了什么变故,我们的后人受到了外人的打压劫掠?没办法,我只得找到了村子当中最为年长之人,在其睡梦中对其施展了搜魂之术,得到了一个令我大为吃惊也极其震怒的消息,我们两家的迅速衰败,竟然始于内乱!”这时,石人的情绪明显激动,语气中带着浓重的怒意。
“原来,我跟师兄出事以后的好长一段时间,家人都没有发现异常,毕竟我们以前也经常外出,一去就是几十上百年。但是,一次家族的人去打扫存放有我跟师兄二人精神印记玉牌的家族密室时,却吃惊的发现我们俩的玉牌竟然全都碎裂了,这就意味着我们二人都已经陨落了。当然,师兄是真的陨落了,而我是因为动用了那秘术假死,同时又成为了这机关人的灵奴,从而导致我的精神印记也随之消亡。这一下,对两家来说可是塌了天了。
两家之人得知此消息后,陷入了空前的恐慌。起初,还有几名修为尚可的年长之人在世,勉强镇得住场面,两家的人虽然心中惶恐,但是因为之前我们师兄弟就做过相应的安排,日子倒也维持的不错。可是,也不知算是上天的眷顾还是惩罚,跟我相差十几代的子孙当中,出了一名资质非常好的后辈,他的修为进步飞快,短短千年便已踏足六阶,成为了两家当中的顶梁柱般的人物,但是,也许因为他太过出色,所以在两家当中都被当成了宝贝一般的对待,从而养成了骄纵跋扈的性子,当他成为了两家当中修为最高的人之后,这种骄纵跋扈就更加的变本加厉起来。师兄的家族当中出了一名女娃,资质也是不错,并且年纪轻轻就练至了五阶,却不想被此子惦记,找了各种借口,甚至是最后用强将那女娃的元阴夺了以增进自己的修为,从而毁了人家娃娃的大好前程;自家的爷爷辈的长者外出觅得一上好的材料,他讨要不得竟然杀人越货,如此大逆不道、丧尽天良之事,他竟然干了多件,却都因为无人能够降的了他而不了了之。到得后来,他进阶七阶修士,两家大权全部被他一人独揽,将所有异己全部剪除之后,他竟然起了外迁争霸之心,最后带着两家所有的有用之人,席卷了所有的资源,外迁到了一座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