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姑娘里面,挑选了这么一个货色。
李富贵起身,徐步来到张德跟前,抓住张德手腕,强行将张德拉到了客厅坐下,然后对其语重心长的说:“张总,本来这件事情我是不想管的,毕竟这乃是你们的家事。”
“但我这个人,却最看不惯那些水性杨花的女人给自己男人戴帽子,所以才多嘴,将这件事情说了出来。”
“现在你上去将慕容月给杀了,怕是会彻底毁掉你的一生,而且实德集团,也可能会因为你的一时冲动,彻底宣告破产。”
“事情既然已经出了,我想你们父子两人还是好好商量商量,尽可能妥善解决掉这件事情。最好能等到鉴定结果出来,你便是带着慕容月前去慕容家理论,也有足够的底气。”
“可你现在冲上去,慕容月只要一命呜呼,这件事情可就说不清了,便是你拿着鉴定报告,慕容家可能会觉得这鉴定报告乃是你伪造的。”
老爷子更是为了保险起见,往国外信托存进去了八十亿。
说是等张飞三十岁以后,每年能拿到一个亿的零花钱。
然而这一切,都在今天晚上告一段落了。
此时面对妻子的质问,若不是因为鉴定结果还没出来,他肯定会狠狠一拳打在妻子脸上。
强压着心头怒火,张德大吼一声:“给我滚,滚到楼上去!”
慕容月明显愣在了原地,难以置信的看着张德,过了许久,她方才咬着牙说:“好,我滚,我现在就滚!张德,你个窝囊废你给我记住了,我十八岁跟了你,今年三十八,我特么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跟了你这样一个不中用的窝囊废!”
丢下此话,慕容月转身便要往门外走去。
其实事情闹到这一步。
慕容月心里已经出现了巨大的危机感。
她隐隐能感觉到,张德肯定是察觉到了什么。
要不然不可能以这种态度来对待自己。
只是让慕容月心头疑惑的是,张德又是如何知道的?
今天晚上前去酒店大楼的时候,张德都还好好的,甚至她将老爷子带来,当时张德也没表现出多生气的样子。
没想到自己只是上楼一趟,张德便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
莫非是李富贵?
但转念一想,慕容月便觉得这更没可能了。
李富贵只是今天才和他们见面,只认识不到四五个小时时间,而自己之前从未见过对方。
这家伙又怎么可能知道自己的过往?
不过眼下倒不是她纠结这些问题的时候,见张德眼底透出无尽的恨意,脸上带着几分杀气,慕容月心里明白,自己要是不赶紧走人,到时候搞不好不等她出手,张德便会先动手将她给灭掉。
眼瞅着就在慕容月即将来到门口时,张德忽然对门外守着的几个家丁喊道:“来人,给我将夫人带到楼上去,看好了,别让她出去!”
听闻此话,几个家丁迅速上前,挡在了慕容月面前。
慕容月攥着拳头,死死盯着挡在她面前的几个男子,掷地有声的说:“给我滚,滚开!”
这几个男子可都是张德的心腹,这种情况下,岂会听慕容月的吩咐?
“夫人,请您上楼。”几个男子沉着脸,以命令的口吻说。
慕容月银牙紧咬,扫了眼在场这几个男子,忽然冷笑着说:“好,很好,我记住你们了,等着吧,敢不听我的话,我一定要让你们生不如死!”
狠狠丢下此话之后。
慕容月不等这几个男子出手,便亲自转身往楼上走去。
等到慕容月上楼之后。
李富贵则看着眼前张德叹息道:“张总,你这便有些操之过急了。”
张德没说话,只是无奈叹了口气,然后蹲在张翼跟前,眼中噙着泪水,看了眼面色逐渐恢复过来的老爷子,这才对李富贵问:“李神医,我父亲情况如何了?”
李富贵说话间便将张翼头上银针拔掉。
待最后一根银针脱离张翼的身体,张翼忽然张开嘴,大口大口喘息,“儿子,去,去找人将慕容月这个臭娘们给我砍掉双手!”
此话落地,便是张德都懵了。
他瞪大了眼,匪夷所思的看着张翼:“爹,您说什么呢?什么就砍掉阿月的双手?”
李富贵将张翼扶起来,来到客厅沙发上坐下,然后对张德直言道:“刚才你出门的时候,老爷子其实已经恢复了意识,只是因为体内血脉还未打通,所以我不能让他活动罢了。”
“你出门之后,慕容月下楼,见我给老爷子治疗,竟然准备动老爷子头上的银针,以此来将老爷子害死,刚出手,便被我一脚踹倒在地上,之后你便来了,呵呵,这也是为什么她在屋里叫喊着我说打了她。”
李富贵刚说完,张翼浑身颤抖着,用拳头不断砸着桌子,掷地有声的骂道:“王八蛋,我特么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臭娘们,儿子,你若是今个儿不将这个臭娘们给打死,我替你动手,我反正八十岁了,我不怕杀了人之后犯法!”
张翼也是个有脾气的人。
张德嘴里发出吱吱的声响,后槽牙愣是咬碎了两颗。
他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