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影上还是没有人下来,时间真的太久了,不过司淮原本的想象中这一场约会应该也绝对不会短。
他们都二十多天没见面了。
这阵子周闻回到港岛来,为着周家的事承受了不少压力,每天的行程堪称是日理万机也不夸张。
他的三堂哥周云钦处处打压跟设计他,他走错半步都不行,每天都情绪紧绷着过日子,没有什么能让他快乐。
除了这一刻,把岑妩抱在怀里肆意欺负,让她为他哭,为他叫,为他撒娇。
距离台风登陆的时间只剩下半小时。
岑妩才被男人抱下车来,身上那件温柔风白月光真丝旗袍已经变得皱皱巴巴,她最喜欢的铃兰花手工盘扣都掉了一颗,被她怜惜的握在手里,想着等会儿上楼去要把它放好,等把这条裙子洗干净,晒干后再拿针线补。
浑身骨架都酥麻着的岑妩现在就靠这粒旗袍盘扣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好让自己忘记适才是如何被禽兽老公狠狠欺负的。
身穿白衬衫跟灰西裤的周闻外形依然禁欲工整,用亚麻西装外套裹住她纤细的身子,告诉她:“今晚我在你的房间里睡。”
“不行,我有室友。你不能跟我一起睡。”岑妩果断的拒绝。
“马上刮台风了,要是把你老公刮走了怎么办?”周闻滚动还沁着薄汗的粗喉结,用发哑的磁音问她。
适才在密闭的车厢里,岑妩没想过让他做完,可是他凭这个性感撩人声音哄得她对他半推半就的做完了。
岑妩感到清心寡欲的自己真的堕落了。
早该想到嫁给这个人是这种后果,他一旦饥渴的想要了,就能跟她在停在路边的车上就乱来。
刺激又过瘾,还夹杂了很多羞耻的体验堪称是动魄惊心,让岑妩现在脸色酡红不退,哭过的眼睛盛满盈盈水光。
“今晚你到底来找我干什么的?明明要刮台风。”岑妩抱怨。
如果只是为了让她尽夫妻义务,现在她已经尽完了。周闻该回去了。
朱颜今晚出去拍一个广告,跟岑妩说过要晚点回来。现在刮台风了,不知道要不要回来。
“来陪你的,怕你害怕台风过境,毕竟你没在港岛经历过。”周闻这才告诉岑妩,今晚是来干什么的。
本来想接她去他在中西区为她买的公寓里过夜,不过现在时间晚了,风球就要登陆,今晚周闻只能睡在岑妩租住的老房子里。
岑妩听到男人如此温柔的用磁性低音诉说今晚为何他一定要赶来她身边,栖息在他怀里的柔软身子难忍的朝他精壮的怀里又贴了贴。
“真的?”她问。
“当然是真的。”周闻从认识岑妩的那个春天就知道,岑妩是一个即使害怕也不愿意开口要求别人陪她的人。
看来适才没被他白欺负,周混混太子爷还是有点良心的。是在把岑妩当老婆,没把岑妩当金丝雀。
“那我准许你上楼去。”岑妩批准自己的老公去参观她在港城刚完成的闺房设计。
司淮很快把幻影驶走。
周闻把岑妩抱到她租住的三楼旧公寓,留下来陪她过夜。
*
岑妩洗完澡后,想去把那条铃兰花旗袍连身裙洗了,还有她的贴身衣物也一起洗了,她是个爱干净的人,受不了当天换下的衣物不洗。
但是今晚的她脚特别软,周闻那儿太大了。
每次弄她一场,骨架纤细的岑妩都要恢复好几晚才能找回力气。
今晚大约是许久不见,相思泛滥,又是在台风夜的幻影车厢里,岑妩叫起来的甜软声音是股最好的催.情剂,周闻躁动得跟头兽一样,岑妩吃了不少苦,现在累着了,可是还是很想去把自己心爱的旗袍裙洗了。
那是她外婆做给她的。平时她都不舍得穿。
仲夏的港岛十分炎热。
到卧室里换上吊带薄绸睡裙后,岑妩去了卫生间,准备手洗她刚换下来的衣物。
去了之后,她惊然见到身形笔直高大的周闻卷着衬衫袖子,正站在洗手台边,倒了适当的柔顺剂和洗衣液,洗那条白月光旗袍裙,还有她的一套蕾丝内衣。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正捏着那些纯欲风的衣物轻轻揉搓,如同再一次从岑妩身上温柔爱抚过。
这场景太暧昧,看得岑妩刚恢复常温的脸再度腾的发烧。
“你……没必要帮我洗。”
她小声责怪周闻。她见过他打架的狠厉,但是从未见过他为女人洗内衣时的温情。
“我怕不洗你睡不着。”周闻很稀松平常的回答,他清楚她的心思,干脆帮她代劳了。
他知道她现在浑身无力,被他适才在车上欺负的。
“谁告诉你的?”岑妩问。
“你哪次不是这样,在理县静霞路,在杭城铂钰酒店,在特姆罗瑟的木房子,哪个晚上你不是不洗完就不睡。”
男人搓着岑妩的真丝缎旗袍裙,把裙摆上适才被他弄脏的污浊仔细的洗干净,动作特别轻,怕把裙子的真丝布料搓坏了。
如果是普通的裙子,他给岑妩直接扔了得了,但是这是她外婆专门做给她的裙子,所以三更半夜周闻放着一堆明天要审核敲定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