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姨娘总算是不用一直蹲在茅厕里了,踏出来时,天早已暗了下去。
“琼轶你到底查清楚了没有,我吃的饭食中,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戴姨娘靠在软塌上,奄奄一息的问道。
“回夫人,是厨房派人来说,有部分蔬菜因为天气炎热的缘故,而变质了,这才让夫人误食了。”琼轶上前回应道。
“竟然让我吃了变质的蔬菜,你还不赶紧将他们都给赶出府去!”戴姨娘立马就不乐意了,冲着琼轶大喊道。
“夫人,现在掌家的权力在二小姐手上!”琼轶低着头,小声的提醒道。
琼轶不说的话,她倒是将南宫苌思这么个祸害给忘了。
“那边你可是都安排妥当了?”戴姨娘看向琼轶,问道。
“夫人请放心,想必这个时候,他们已经得手了。”琼轶看看天色对戴姨娘说道。
“好,那我们去瞧瞧吧。”她倒是要看看南宫苌思这一次还怎么逃得出她的手掌心。
戴姨娘被琼轶搀扶着往常思阁赶去,敲了两下门,见没有回应,琼轶便将门给推开了。
踏进常思阁后,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顿时,戴姨娘有点害怕,伸手去拉琼
轶,却不曾想琼轶吓得一哆嗦,险些将戴姨娘给晃倒在地上了。
“是我!”戴姨娘着急的喊道。
由此琼轶扶着戴姨娘准备往南宫苌思的房里进,前脚刚踏进去,一阵风吹来,将房门给关上了。
两人猛地回头,竟是在门外看见了一个鬼魂的影子。
鬼魂幽道:“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两人被吓得紧紧的抱在了一起,嘴上嘟嚷道,“不是我,不是我,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待身旁没有声音后,两人再缓缓的睁开眼睛,什么都没有了,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正在这个时候,戴姨娘的肩膀被谁拍了一下。
戴姨娘转过身去看向身边的琼轶,“你拍我干什么?”
琼轶摊开手来,“奴婢没有动手啊。”
这时两人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回头看去,只见一个七窍流血的人头从上掉了下来。
“啊!”随着一声尖叫,两人迅速的跑出了常思阁。
看着二人落荒而逃的身影,南宫苌思和碧浣击掌庆祝道,“看样子是吓得够呛。”
“碧浣,干得不错,有潜力啊!”南宫苌思对着身侧身着一袭白衣,长发散乱,脸上涂着药膏的碧浣
赞赏道。
“还是小姐的计划好。”碧浣撩了撩掉在面前的长发,说道。
“可是小姐,奴婢还有一事不太明白。”碧浣有些怀疑南宫苌思是不是会算命了,“小姐是如何得知姨娘还会杀了奴婢的呢?”
“因为你傻呀。”南宫苌思开玩笑道。
其实是因为碧浣是南宫苌思这边的知情人士,要是让碧浣活着,戴姨娘担心碧浣会到便宜父亲那儿去说她的坏话,如此一来,她定然是不会放过碧浣了。
所谓的斩草要除根,不然春风吹又生,这一点戴姨娘做的,倒是一点也不差。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如今的南宫苌思会这般聪明,也不知道原来的南宫苌思早就不在了。
如此就这样的败在了她的手里。
回到荆院的戴姨娘和琼轶被吓坏了,脑海中一直浮现着那个可怕的人头和鬼魂的影子,不时的往窗户外看一眼,总感觉外面有什么东西,蒙住了被子,小声的嘟嚷着,不要杀她。
南宫鸿办完了公务,赶到荆院,见戴姨娘坐在榻上蒙着被子,不停的打颤,看样子,就像是中了邪一般。
于是南宫鸿这才从琼轶的口中得知,戴姨娘这是被常
思阁的鬼魂给吓到了,还说什么常思阁有不干不净的东西。
听此,南宫鸿便带着人要进常思阁一探究竟。
管家一把推开门后,只见南宫苌思正坐在院子里画画。
看到便宜父亲后,南宫苌思将手中的毫笔交给了碧浣,站起身来,给南宫鸿行了一个礼,“不知父亲这么晚了,来找苌思有什么事?”
南宫鸿没有做出任何的回应,来到了南宫苌思的绘画板前,细细的看了看南宫苌思所绘的一只狐狸,不禁的皱起了眉头。
虽说之前他也让南宫苌思跟着南宫冰清去学堂念过书,但是听学堂的太傅反馈说因为南宫苌思脸上的疤将其他的小朋友给吓着了,所以他只好将南宫苌思从学堂带了回来,随便在府上给她找了一位教书先生。
但是听教书先生说,南宫苌思的学习能力很差,很多东西就算是教了很多遍也不会,就更别提说是绘画了。
可是现在,他却是看到了南宫苌思亲手描绘的狐狸,更是将狐狸的狡黠不好眼被南宫苌思描绘的如此活灵活现,不得不赞叹她的画技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这倒是让南宫鸿不由得产生了好奇心
,为何南宫苌思突然间的转变会这么大。
“老爷。”这时来福管家对着深思的南宫鸿摇了摇头。
这才让南宫鸿从南宫苌思的画作之中转了出来,看向南宫苌思问道:“这是你画的?”
语气中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