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话你到底是喝还是不喝了?”被百里景逸看的恼羞成怒的段蒽思。刚要收回自己手中的勺子,确没有想到百里景逸经营一口张开自己的嘴将勺子死死的咬住。
“你!你你!干什么呢?快松开!”段蒽思瞪大了眼,看着百里景逸这个样子。
百里景逸用他的牙齿咬着勺子,眼睛看着段蒽思。看的段蒽思,几乎要有点不好意思了。
就这样子,看了她一会儿,百里景逸的牙齿才松开了勺子,喝了药,说:“我在喝药啊!”
段蒽思瞬间觉得,自己这是被逗弄了,但是这是个病号,不好打他,只用眼睛瞪他。妄图用眼睛杀人。
百里景逸这个被瞪的人,笑嘻嘻的看着她,嘴角笑的弧度很好看,段蒽思又想到给昏迷中的他喂药,嘴唇点触感。只觉得脸上发烧。
也不知道他当时,有没有意识,哎呀,真是的。
“好好喝药,不然我就不喂了!”段蒽思假装生气的扭头过去。
“哎呀!我好疼呀!”百里景逸刺眼咧嘴的,捂着受伤的胳膊,闭上一只眼睛,用另一只眼睛,偷瞄段蒽
思。
段蒽思也怕他有什么事,干嘛的又开始喂他喝药。
“知道疼,就好好喝药!”段蒽思有些恼了,但是又担心百里景逸的伤和毒,就又开始给百里景逸喂药,脸上还是气鼓鼓的样子。
这会儿的百里景逸,也不闹了,乖乖的喝药。
段蒽思的两只纤纤玉手,一只拿着个碗,一只手,拿勺子,还轻轻的用嘴吹药,百里景逸喝着她喂的药,总觉得就算是毒药,现在在也是甘之如饴。心甘情愿的喝。
只是意志抵挡不了这药苦的,他身体好,不怎么喝药,这药苦的他表情狰狞面部扭曲,可把段蒽思给笑死了。
百里景逸委屈啊,他平时都不喝这种药的,都是吃特质的蜜丸。唉,可惜现在没法去找娘,不如也不用受这个苦,不过现在有段蒽思在亲自熬药,亲自喂他,姑且先喝着吧。
待这一碗药喝完,段蒽思变戏法一样,拿出来之前买好的蜜饯,喂给百里景逸。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舌头好像碰到了指尖,若有若无的感觉。
两人触电了一般,若无其事别开头。
明亮的
房间,好看的少年少女,空气好像变得都粉嫩了不少。
百里景逸在这个小城镇里养伤,养了好久。
期间段蒽思一直在照顾他,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也学会了熬药。
段蒽思也习惯了每天给百里景逸喂药,中间或许出现一点小摩擦,但是都是些让两人关系更为紧密的小事情。
总之,两人的关系,经过百里景逸生病后,更为亲密了。
伤,养了半个月了,百里景逸的手臂渐渐的也不疼了,但是他还是缠着段蒽思给他喂药。
段蒽思因为心中有别的事情,也就不计较这些个小事,天天给他喂。
今天,白胡医者已经为百里景逸,拆下了绑带,手臂也可以活动了。
白狐医者说:“可以试试拿东西,只要不是特别重就行。”白胡子医者一遍交代他们事情,慢悠悠的收拾着东西。
段蒽思在旁边看着说:“伤好了,就自己喝药,我天天为你熬药喝药,都要累死了。”
听了这话的百里景逸,默默的又把绑带缠上,说:“还没有好啊!哪里好了啊!你看!”说着,还举起手臂
让她看。好家伙,这人竟睁着眼睛说瞎话。
白狐医者只觉得这两人没眼看,两个小年轻啊!哎,想当年他也年轻的时候,啧啧。
白狐医者不想打扰两个年轻人就默默走开了。
段蒽思白了他一眼说:“你是觉得我傻么?”
“你怎么会傻呢?我傻嘿嘿。”百里景逸看着段蒽思,眼睛里亮晶晶的好像一个被抛弃的小可怜。
“好了好了,过来,小心烫!”段蒽思看着他可怜的样子,心都化了。
又想着,自己没有告诉他中毒的事情,还有……
姑且,先微他喝药好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在心里对着他,默念对不起对不起,不要怪她。
虽说,百里景逸看起来,已经没什么伤口了,但是白狐医者还是一直留在这里,每天给他诊脉,抓药调养。
百里景逸有些狐疑,但是被段蒽思以,他伤的太重,怕有后遗症为由,给打发了。
这天阳光正好,百里景逸伤口也好了,就和段蒽思出门逛街,他在这里躺了好久,段蒽思都不让他出门,他都快发霉,长毛了。
段蒽思本来是不太想
让他出去的,但是抵不过百里景逸说的软磨硬泡,让她心软了。一心软,百里景逸的禁足就解除了。
而且,她也想和百里景逸一起逛街了。
两人挽着胳膊,上街了。
街上熙熙攘攘,行人穿梭,今天的阳光也好,这街上就好似一幅画一样美丽。
段蒽思偷瞄着百里景逸,看着他美貌感觉心情大好。
百里景逸也看向她,两人对视,总觉得空气中有什么好像变了,眼神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两人红着脸,不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