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快点给我出来,你们这些不安好心的快点给我出来,你们就是这样污蔑着我们的族人。”
一到早晨就听到冷烈的叫骂声,仿佛像是雄狮般的咆哮,它放了这清晨般的寂静,从慵懒中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段蒽思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却发现四周乱七八糟的胡适,丹丹的村民正在拼命的敲打着门,仿佛要将所有心中的不满瞬间发出来一般。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一大清早的就在这里做这样的事情啊?”
她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不知道该要怎么去应对,只见外面乌泱泱的全是人,每一个人的眼睛里面都显得格外的急迫。
百里景逸突然的从床上缓缓的坐了起来,眼睛深邃而又迷离,看着窗外似乎在思考这些什么一般。
“我真的非常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外头乌泱泱的全都是一群人,接下来咱们应该做些什么呢?”
她声音格外的低沉,就像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一般带着些许的魅惑之气。
无可奈何只好硬生生的将房门打开,可是就在打开门的这一瞬间,一群老弱病残一下子风云而至,每个人的目光都变得格外的凶
“你这样的人难道良心就不会痛吗?怎么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所有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瞬间说个不停,好像要宣泄着自己内心的全部不满,一般让人看着就觉得格外的受不了。
段蒽思睁着灵动的大眼睛看着所有人恶语相向的样子,于是这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心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不知道所有的居民为什么突然之间就变成了如此这般。
“段姑娘,我求求你了,不要再这样说我们的班长了可不可以他其实什么都不做,而
且什么都不愿意,你要相信我们的清白!”
每个人都有一份甜言的说着,仿佛要宣泄出自己内心的所有情绪,仿佛只有这样子自己的情绪才能好一些,所有的一切才能恢复正轨一般。
“你们都在这里说些什么,我昨天不都已经说了吗?那些证据难道还不够简单明了吗?因为非要怎么样呢,难道非要这样子的逼死我吗?”
空气中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十分的耀眼,难以捉摸,就像是坠入到了万丈冰窟里,一般让人的感觉有些匪夷所思,面对所有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死突然感觉有些心累交瘁。
“昨天的事情我们已经准备好了,我们也已经解释过了,我们昨天挽救了很多人们的生命,但是奈何才疏学浅,终究还是没能够从死神里把人夺回来,但是我们那天所做的一切,你们难道还都不明白吗?”
百里景逸一字一句的说着,眼睛里面显露出鲜血的不耐烦,他们眼睛觉得如果这些人稍微有一些智商,就知道其中到底谁在说谎。
“谁知道你们到底安的什么心,现在要拼了命的救人,反正我们是很不相信的”
段蒽思心里难受,就像是打碎了的五味瓶,美音要在心里久久的难以散去,面对着所有人,一瞬之间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你们重新拿出证据,不然我们凭什么要相信你啊,就凭你是高高在上的太子爷嘛,我们凭什么要相信你说的话呢”
分手一个无大三粗的男人,一点情面都没有说就把话狠狠的说了出来,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空气中的感觉让人有一种窒息。
段蒽思瞬间就觉得格外委屈,但是看着这些愚昧无知的老百姓,又觉得十分的气愤,自己尽心尽力的
为老百姓做了这么多的事情,最终却为这样子的对待。
她实在是十分气不过,于是就把手中早就已经找到的证据,硬生生地摔在了地上。
所有的东西一下子纷纷扬扬的飞溅到哪里都是。
“你们自己自己看一下好了,你觉得我有必要跟你们在这里说这些骗人的鬼话吗?如果我想杀进你们这些个可恶的村民,还在这里和说是做什么的!”
大家都把目光落到了那白色的粉末上,这白色的粉末清香扑鼻,闻上去有一种淡淡的兰花香,十分的流连忘返,却瞬间又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滋味,吻上一口就感觉头晕目眩。
紧接着就会感觉到整个身体仿佛瞬间被掏空一般,根本所有的反应都没有了,头就像尿被炸开了似的。
所有的人都将目光落到了那白色粉末上,他们的目光先是诧异惊慌,随后便就变成了深冷漠的表情。
“这又是你们伪造的东西,你们不就是为了污蔑给我们的族长吗?现在还有什么要说出来的吗。”
为首的膘肥体壮的男人依旧一字一句的说着,眼睛里带着尖酸刻薄的味道,仿佛已不兴师问罪的模样,好像这些东西早就已经板上钉钉了似的。
百里景逸目光冷冷一天,对于这样明媚不灵的人,眼神中带着些许的不屑一顾,随即将手中的粉末拖在手中细细的闻了一下。
“这些东西你自己感受一下,只有你们部落里会有这些东西,我们怎么会有,就算我是高高在上的太子爷也不可能有你们这些东西吧?”
所有的人带着一种将信将疑的态度,将鼻子缓缓地凑了过来,当闻到那阵阵清香神,再看到那翻着红光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