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
他心疼叶舒,说着话就从被褥底下摸出一个手帕包着的小包包,塞到了乖乖的手里。
叶舒看见了,赶紧来拦。
黄老阻止:“你坐着别动,这是我给咱乖重孙们的,又不是给你的。”
这不就是个说辞么?
她还能看不懂黄老想要贴补她的心思?
可她真不能要啊,一来她不缺钱,二来黄老没有子女后代,也没老伴相陪,他一直一个人孤零零的,她如何也做不到心安理得地拿他的钱。
黄老却摆了脸,一副她再阻止他亲近乖重孙,他就要生气了的样子。
然后又道:“我老了,活一年是一年了,这些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留在我手里也没用,不如给他们了,他们还小,以后有你们着急头疼的时候!”
然后老人家一锤定音:“别说这个了,我来问问你,之前你在军医大学那边教了个什么急救法?怎么回事?”
叶舒有些尴尬:“您知道了啊?”
她当时以为马上就能回海岛的,所以冒用黄老名义教完了海姆立克法以后也没太在意,想着马上就能和黄老串一下话。
没想到这一待就将近一年,但这种事也不好在电话里和信里说,万一被人知道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