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之前不知喝了多少酒,唇齿间碾磨缠绕的酒味,让虞听晚有些难以呼吸。
她屏着气息,本能转动手腕,想推开他,然刚有动作,身后的门毫无征兆地被人敲响。
由于是紧贴着门,门扉敲动的感觉异常清晰。
就仿佛,那力道,是敲在了她身上。
尤其,谢临珩这会儿手指有意无意地缠着她腰带,随时有扯开的架势。
虞听晚心脏“怦怦”乱跳,紧张到了极致。
她下意识的,死死摁住谢临珩扯她腰带的手,不让他乱来。
而门外面,见迟迟未有人开门,宋今砚微皱了皱眉。
边敲,边出声询问:
“晚晚?”
“方才侍女说你回来了,我有件事想跟你说,睡了吗?”
宋今砚若是不出声还好。
他这一出声,谢临珩眸色蓦地一沉,碾磨在她腰侧的力道,倏地大了几分。
虞听晚反应不及,被这力道弄得险些呜咽出声,
她狠狠瞪向他。
示意他别乱来。
他却只当没看到她的眼神,伏在她耳旁,用仅容两个人听到的声音,嗤声问:
“天都黑了,孤男寡女,有什么事非得大晚上说?”
他掐着她的腰,强横地将人往怀里抵,在她抑制不住嗓音中的惊呼声前,重重堵住她的唇。
十分不讲理地说:
“不准出去。”
“让他走。”
“说你没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