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的事情不去想,这是江盏醉的身存法则。
她伸了个懒腰坐起身来,唤了丫鬟红药打盆水来。红药很快就进来了,不仅如此,还自发的走到床边去拿床单,却在看见白的不能在干净的床单时傻愣在了原地。
“怎,怎么会没有?”
见红药一脸惊慌的神色,江盏醉不由得心生疑虑:“怎么了?”
这女儿家的羞耻事,红药张口了半天,才面色红红的开口:“这床单上怎么没有落红?”
落红?江盏醉这才想起这件事,她一边洗脸一边随口道:“殿下都没有来我房间,当然不会有落红啦!”
“
可是昨晚奴婢明明看见殿下来了啊!”红药辩驳道,她可是一夜都守在门口,直到早上才见到殿下出来。
“什么?你说昨晚孟鹤归来了我房间?!”
红药被她的叫声吓到了,胆怯的点了点头,指着放在一边的水桶道:“而且殿下还让奴婢打了桶冷水来呢。”
江盏醉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只感觉脑袋嗡嗡作响,昨天的一切在脑海中都是空白,只是鼻息间似乎还缭绕着一股旖旎的气息。她下意识的低下头摸了摸身子,还好,这具身体的清白应该还在。
想到差点在不知不觉中就失了身,江盏醉顿时
气不打一处来,连妆都顾不的化,一拍桌子对着红药吼道:“去把门锁上!”
“什么?”
“把门锁上!不许放孟鹤归进来!”
红药抖了抖,突然很同情太子殿下,明明昨晚连太子妃那里都没有去,侧妃竟然还不领情!
心中虽然感慨万千,但红药还是按照江盏醉的说法将门从里面反锁了。好几次她看着江盏醉想劝说几句,可在对上她浑身散发的低气压时,还是把话吞了回去,心中只默默祈祷等太子殿下回来看见后不会被她们一起砍了。
一个时辰后。
御史中丞魏孝安走到孟鹤归身边:“殿
下今天在朝堂上总是咳嗽,可要注意身体才是啊!”
“咳咳,谢魏大人提醒。”孟鹤归又咳嗽了几声才接上气道,心中暗自思忖,怕是昨晚洗了凉水澡染上了风寒。
想起江盏醉昨晚的媚态,手指的骨节便‘咔咔’做响起来,看的魏孝安一阵发寒。
都知晓昨晚太子大婚,还一下娶了两个,大臣们都纷纷前来祝贺,一个个眼里都写的‘艳福不浅’四个字,看的连肉都没碰到一块的孟鹤归更加郁闷,当即一甩袖子离开了大殿,惹得一众大臣面面相觑,不知哪句话说错了。
回到东宫的第一件事,就
是前去偏殿,却发现门锁的严实,竟无论如何都推不开!
“江盏醉,开门。”
听见孟鹤归的声音,红药急忙走上前去,身后却传来一个比他还冷的声音:“不许开门!”
红药的脚步一顿,回头看看江盏醉,又看了看门,终究还是退了回去。
在门外的孟鹤归清楚的听见里面江盏醉的说话声,顿时一阵气闷:“你是我的侧妃,莫不是我现在连自己的偏殿都去不得了?”
“正殿还有位美人等着你呢,你赶紧过去吧。”
江盏醉慢悠悠的声音从里面传出,孟鹤归看着紧闭的大门,眼里闪过一丝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