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茅山千年行善积德的名声,怕是会瞬间毁于一旦。”
众人听秦宫宇说的如此严重,也都瞬间聚精会神看过去。
“福源,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用这种事来为你开脱。”
“我茅山道统之德名,传遍三山五岳谁人不知?”
“何况要真危及道统,怎么就只有你一人知晓,我与诸位师兄弟以及长老,却都没有听说过分毫??”
石之轩指着秦宫宇训斥。
这也算是借题发挥,趁着还能训能骂的时候,尽可能在过一把口瘾。
毕竟若是等对方接任掌教位置,那自己见了面都得恭敬的行礼,更别提像如今这般进行指责。
“哈哈,大师兄肯定是听过,并且还是这件事的见证者。”
“只是因为某些私心,并没有上报宗门罢了。”秦宫宇轻笑的回话。
所有人听到这话瞬间目光汇聚到了,此时还义正言辞的石之轩身上。
虽然大部分人眼有异色,但不得不说石之轩的为人,在外人眼里永远都是严肃正派。
故而有几个与之交好的师兄弟,便开口:“福源师兄,不知您是否掌有证据?”
“是啊师兄,此次按您刚才所言干系重大,若是没有实质证据就这么说,是不是不太好?”
“没错,大师兄为人一向嫉恶如仇,若是遇到有危害茅山之事,定然会第一时间上报的。”
秦宫宇挥手将驴车上的棺材,放到了众人的面前。
而这一手也令一众师兄弟,在心里暗暗的咂舌不已。
要知道他们都是道士,自然知道一眼就能看出,这口棺材大致有多重。
若是让他们肉身来搬运,那当然是轻轻松松的,可秦宫宇居然是以法力搬运。
并且观其面相依旧微笑示人,那这得多么深厚的法力,才能如此轻松搬运棺材?
等棺材落地后,秦宫宇对众人说:“我这让一项是有一说一。”
“若是没有证据的话,我也不可能胡乱瞎说。”
“而证据就在这口棺材内,既然有人为大师兄说话,那不如请大师兄掀开盖子?”
众人闻言,都齐刷刷的看向石之轩,心里也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貌似福源师兄是准备,在继任掌教之前打算,先挫挫大师兄的气焰。
当事人石之轩望着面前的棺材,此时却表现出几分迟疑来。
他平生自认为还是行的端做得正,可有道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加上最近因为儿子事略感心虚。
故而一时间还不太敢,上前把盖子给掀开。
“呵呵,怎么大师兄不敢吗?”秦宫宇嗤笑了一句。
其余人见石之轩的犹豫,也都露出怀疑的目光,想着难不成大师兄他,真有什么对不起茅山的事?
感受到四周异样的眼神,石之轩如今已是骑虎难下,索性心一横几步来到棺材边。
上前手一用力棺材的盖子,便被狠狠的掀翻至一旁。
没有管棺材盖的情况,迅速向棺材内部看去,但在看清的那一瞬间。
石之轩瞬间像是中了定身术,整个人僵在了棺材旁边,保持着一个探头的姿势。
浑身也如同坠入了冰窟,从里到外都觉得彻骨寒。
其余人见状,也都立马围了上去,待见到里面的一鬼一人后。
纷纷皱起眉头,作为大师兄弟子的石绍轩,可比祈愿者两个堪称废物,不成器的徒弟知名度高。
所以不少人都认出了,棺材里的那个年轻人,就是大师兄的徒弟。
不过看到他身趴着一个女鬼,扫了女鬼几眼便将目光,再次放在了石之轩身上。
人群中很多对石之轩一脉,有过梁子的师兄弟们,都在心里默默的偷笑。
你徒弟跟女鬼混一起,看这次你的脸要丢多大。
几个长老见此也自觉丢人,堂堂茅山的嫡传弟子,竟然跟一个女鬼厮混。
这~这这~这成何体统嘛!
还好这次是自己人发现,到时候下一道封口令,那消息还不至于传出去。
若是被别的道统人抓到,怕是整个茅山的脸都要丢光。
听到周围人对自己,以及儿子的指指点点,石之轩反而松了口气。
他现在宁愿所有人都认为,自己儿子是在跟女鬼厮混,这样他并不会有多大事。
最多被长老们训斥几句:教徒无方,后面也就没什么过大的责罚。
毕竟与使用萌芽禁术,以及抓食补这种事相比,被骂教徒无方无疑是件好事。
所以当机立断的朝几个长老跪下,像是主动承担错误一样:“诸位长老。”
“是我教徒无方,令孽徒与女鬼厮混,我今后定然好好教训他。”
“不过徒儿无德身为师傅的也有责任,自领十年我这一脉上全供作为惩罚。”
原本还想开口训斥几句的长老,见石之轩如此积极的认错,还愿意这十年收入全上交。
也就把那些重话收回,换成了一些告诫的话。
石之轩当然是磕头告谢,这也意味着自己的事,并没有被别人发现。
就在众人的思想,还单单停留在石绍轩,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