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宁晋川是不是太过了,都签了合同,还信不过她啊,
“之前跟你哥签了一笔生意,确实是需要亲自去沪城,但是还需要点时间,宁先生何必这么着急,”
谢辛在一旁晃动着酒杯,
“也许醉翁之意不在酒。”
又是这句话,唐宝珠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但是她坚信,宁晋川是生意人,他说过的利益为先,肯定是怕那二十万匹绸缎砸在手里,
“呵呵,你们两个亢壑一气,开我玩笑啊?”
“哪敢啊,你可是东道主。对了,你真的有方法对付新岛左二,不会把自己弄死吧?”
“谢先生都信我,你还信不过?”
“哪有,我只是觉得不可思议,那就你的好消息,如果有什么难处尽管来找我,”
当晚酒宴持续到凌晨,所有人都散去,唐宝珠这才返回房间,刚推开房门就见唐正国立在房间中央,身边还站着唯唯诺诺的唐宝珺,
唐宝珠揉了揉太阳穴,知道爹这是兴师问罪来的,
“爹,你怎么还没睡,都这么晚了,对身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