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陈少阳很同情两人。
许蕙兰以为嫁对人了,结果蹉跎半世。
傅萱虽生在豪门,依然要举步维艰苟且偷生。
“小陈求你了!”
许蕙兰拉着陈少阳哀求道:“千万不要来缠着萱萱,我们真的经不起折腾啊!”
“许阿姨!对不起!”
陈少阳满脸愧疚,十分歉意道:“我刚才是开玩笑的,我和萱姐真没什么,硬要说的话,只能算是姐姐和妹夫的关系。”
他明白许蕙兰的无奈,因为傅四海的无情,苏玲珑的强势,她在傅家没有任何地位。
傅萱也只是联姻工具人,如果真弄出什么事,那她们就麻烦了,可以说连去处都没。
“萱萱!是真的吗?!”
许蕙兰忍不住看向女儿。
“嗯!”
傅萱点点头,急忙解释道:“我只是有点愧疚,刚才误会少阳,还把他给打伤了!”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她暗淡的目光中,却夹杂难过、无奈、可惜、无能为力……
“行吧!”
许蕙兰点点头,并没有点破。
知女莫若母,她怎么会看不穿女儿的心思。
如果牧家真那么好,夫妻真那么和谐,怎么会住在她这里,连儿子都没人照顾。
“对了,你们还没吃饭吧!我去弄点东西!”
说完,她起身就往厨房走去,也懒得搭理两人,反正这是在家里,只要不让别人知道就行。
等许蕙兰走后,陈少阳又搂住她的细腰:“萱姐,看你这模样,莫非真喜欢上我了?!”
“想得美!”
傅萱翻了个白眼,打开他的手道:“因为我误伤你,才对你这么好,只能算福利!”
“是吗?!”
陈少阳嘴角一翘,又把手搭回来:“那你这福利可不够,我刚才还救咱妈了呢!”
“混蛋!”
傅萱娇嗔一声,红着脸辩解道:“那是我妈,跟你有什么关系,还有你别太贪心了……”
说着,她按住陈少阳的手,只不过这次并没打开。
“我也喊妈,你说有关系吗?!”
陈少阳坏坏一笑,双手微微用力把她搂过来。
“坏蛋!”
傅萱瞪陈少阳一眼,又忍不住问道:“对了,我妈是怎么回事,她怎么突然晕倒了?”
“是咱妈!”
陈少阳强行改过来,解释道:“咱妈是沾染了小东身上的煞气,所以才畏寒,想着去泡热水澡……”
“原来如此!”
傅萱点点头,下意识道:“咱妈这段时间都陪着小东睡,是不是这个原因……”
她说着,突然反应过来,红着脸道:“你好讨厌,不准说咱……不准你喊妈!”
“那喊什么?丈母娘?”陈少阳猥琐的问道。
“不要!”
“那就只有喊咱妈了!”
“讨厌!”
傅萱并没反对,或许她内心深处并不抗拒。
陈少阳把伤处理好之后,才想起去看牧东东。
其实也没什么好看,无非是天阳劫将至,身体有点抗不住,进入自我保护状态。
毕竟傅山岳那样的成年人都抗不住,更不要说几岁的孩了。
镇煞符一用,牧东东就醒过来了,只是精神很不好,看起来随时都要昏倒一样。
好在接下这些天,陈少阳都住在这里,傅萱才有点安心。
只是这样一来,许蕙兰对陈少阳的印象就更好了,真希望这是自家的女婿。
然而陈少阳却很郁闷,因为从那天开始,傅听云就没打电话来了,他打电话也是关机。
显然,苏玲珑把傅听云限制了。
不过没过多久!
傅老爷子突然打电话来了。
天阳劫快到了,他想知道在那里应劫。
这种事自然在傅家最好,毕竟这是傅家的天阳劫。
陈少阳并没有拿天阳劫作要挟,让傅忠延答应他和傅听云的婚事。
首先,他不喜欢这么做。
其次,他不愿意和傅听云婚姻夹杂在家族利益上。
最重要,他不能保证天阳劫必定能破除。
三月初三,上已节。
壬辰月,壬辰日!
忌:入宅、动土、安床、订婚、安葬、上梁……
宜:搬家、开业、出行、作灶、入学、赴任、开市、嫁娶……祭祀!
傅家老宅。
平日里门庭若市,今日却异常冷静。
天空黑压压的乌云,十分低沉,仿佛随时都会崩塌,连小鸟都不愿在此多停片刻。
但在这时,一辆黑色奥迪停在大门口,从车上走下来一男两女,手里还抱着一个昏睡的小孩。
“十多年,终究还是回来了!”
许蕙兰轻叹一声,俏脸上带着一丝无奈。
因为这里给过她希望,最后也带来痛苦一生的绝望。
“妈!”
傅萱轻轻挽着她心痛道:“要不你们离婚吧,以你的条件,肯定还能找到幸福!”
“呵!离婚!?”
许蕙兰惨笑一声,无奈道:“如果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