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指到学堂后去罚站,这难道不是事实吗?一般人听孩子说自己是皇子,再加上对方看着本就来头不小,应当要好好考虑一番,可你呢,非但不考虑,还教一些大胆的君臣之识,你这不是居心不良,是如何?”
许天听见他的这么一番话,一时间愣了一愣,他是着实没有反应过来。
但他勤勤恳恳的做夫子,也从未教过什么坏知识给学生们,但听得这房玄龄的话,是气恼至极,就像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一般。
“我说没有便是没有,房玄龄,你何必要如此污蔑我?我正正经经教书育人,从未想过要如何分裂朝局!”许天气的肩膀都微微抖起来。
“没有,你觉得我会信吗?”王学林再次冷笑一声,一双眼尤其锐利,“好吧,既然你说你没有居心不良,更没有想要分裂朝局,那你便离开长安,离开大唐!切莫在在长安内教书育人,败坏后代和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