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海东青从他头上盘旋,很快扎进了前方的山里。
哥舒翰将这萝卜随手扔进塔钢架好的汤锅里,随后快速冲进了前面的黑山里。
而当他回来的时候,整个人像是发生了变化一样,将自己柜子里仅存的两壶酒娶了出来,来到突厥兵营当中,
这几个将士看到哥舒翰先是一愣随后招呼他进帐篷喝酒。
几个男人在一起喝酒吃肉,很快关系便上升了,回到了从前。
“你小子今日怎么出来了?还这么贴心,给哥几个带来了酒?”
哥舒翰微微一笑,随后又将自己怀里的风干牛肉片和水果全部一股脑儿地倒下来桌子上。
突厥兵就不再说话,一边吃着一边喝着,很快都醉了过去,哥舒翰有些无奈。
本想让这副将军给他收拾一个住的帐篷,可看他醉成这个狗样子,还是算了,和所有人一起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他醒来的时候,就看到这几个兵士已经从大帐那边走了过来。
“哥舒翰,你这就仗着自己武艺高强,连早课都不出。如果不是可汗这两天管的严,怕是又要将你扔到黑山与狼群博弈了。”
哥舒翰只是将自己的衣服拉了拉,整理好之后,目光炯炯的盯着这军营当中最大的一个帐篷,这帐篷是用最好的羊羔皮子缝制了三层看着就十分舒适。
他来的时候,早已看准了这顶帐篷,这和大喝酒的三个兄弟,一时间低下了头。
阿史那努努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就别想啦,那个帐篷是一个汉人住的。你也知道这汉人的身体有多弱。”
可是哥舒翰听出来这几个人是不想让他再争夺这个羊毛帐篷。
哥舒翰脸上闪过一道杀意,随后抬腿就走。
而剩下的这三个人,为首的是名叫阿史那,剩下的两个一个阿典,另一个叫呼尔巴。
阿典看到阿史那一直愣愣地盯着哥舒翰的背影,心里有些不舒服。
呼尔巴也叹了一口气。
“哥舒翰的性格就像白狼一样,什么东西都不在他的眼睛里,可想要的东西也就是那么一件,如果得不到实在可惜。”
“我还从没有看到他对什么东西这么在意过。”
阿典眼中闪过一道狼光,恨恨的说道:“如果不是那个该死的汉人,这个白色的羊皮帐篷就是哥舒翰的。这样好的东西就应该属于哥舒翰。”
没想到第二天哥舒翰又来找这三人喝酒,掀开帐篷,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三个人都有些愣住了。
呼尔巴道:“你脑子不会是被狼咬了吧。怎么还带了一个杂种来!”
阿史那在一旁笑了起来,阿典更是靠在了椅子上,并不打算迎接他们,远方来的朋友。
呼尔巴笑的开怀:“看来今天又有酒喝了。哥舒翰把你的好酒拿出来吧!”
哥舒翰将怀里揣着的纯银酒瓶扔到了桌上。
“你们不会不高兴吧!若是这样,那我还不如回去和我的白狼作伴。”
阿史那顿时说道:“怎么会不高兴呢!你来我们就高兴,是不是阿典。”
阿典点了点头,说道:“昨日我叫人杀了一头羊已经烤上了,现在吃正香!”
呼尔巴确实没有说话,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哥舒翰像是想到了什么,随后直接表示。
“我绝不和汉人一起喝酒,随后直接就走了。”
哥舒翰拍了拍他的肩膀和阿史那两个人 在一起喝了酒。
陈县令这才开口:“不瞒各位,下官之后要一直留在西突厥生活,还请各位将军多多照拂。 ”
“你是可汗的贵客哪轮到我们来照拂。”
“阿史那说的对,不过哥舒翰都已经同意你和我们一起来喝酒,那么大家都是自己人,你就放心留西突厥。 ”
在那之后几个人就奇怪,这陈文龙为什么总找他们喝酒。
可是很快他们就明白了,哥舒翰这个做法是因为什么?隔天大汗就将哥舒翰叫到王庭中去了。
投降的越来越多了,吉利不堪其扰。
“哥舒翰之后这汉人所有的用度都交给你调配。”
哥舒翰行了一个礼时候走出了帐篷,而当天晚上陈文龙的夫人便病了,而且病势沉疴,一病不起。
陈文龙喝多了酒,亦有些形销骨立,当即将自己夫人搀扶了起来。
“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陈夫人更是摇了摇头,整个人像是有些昏昏沉沉的。
这一旁伺候的丫鬟上前说道:“老爷,夫人前几天就病了,没想到这里的人竟然连月钱都不发。我们带来的那些宝石在交易市场根本换不了多少有用的东西。奴婢将变卖的都变卖了。”
陈文龙没想到竟然花费得如此之快,当即说道:“明日我就去找哥舒将军,哥舒将军为人公正,我明日必定会叫他将夫人的药送过来。”
丫鬟嫣红点了点头,开始服侍陈夫人休息。
陈夫人更是一脸的冷汗。
第二日一早,陈文龙找到了哥舒翰的住处。
帐篷内哥舒翰在一旁磨着匕首,漫不经心的道:“只要你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