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有地附和着慕容清远的话说了一通凡事都有规矩后并未住声,顿了一下后又紧跟着说道:“回吧!大家站在这也不是个事,先回去,一会去祠堂再说该咋个处理。”李有地在陈氏从水里站起来后,就再没看她一眼,不管她是在水里蹲着,还是回到岸上来,现在都不肯能可能和她在这攀扯,只能等她回去换了衣衫后去祠堂里慢慢说。
李有地说完后便率先往回走去。在他迈出步子后,慕容清远也对着宋南枝说道:“奶奶,咱们也先回去,回去喝口水再慢慢找他们去。”后还保证道:“奶奶放心,我肯定不会让菀菀白白被骂被欺负。”
宋南枝看着慕容清远,心里仿佛找到了一些支柱,眼眶又红了起来,“好,我们这就回去。”
李强娘随后跟着说道:“宋婶子你就放心的回去,一会我和林子娘也去祠堂,我们可不能看着你们被欺负。”
李林子的娘马上也跟着说道:“对,宋婶子你先回去,我们一会陪你去祠堂。”
李林子娘说完后还看了一眼李大岗的娘,“大岗娘,一会你……”
只是她的话还没说话,:“去,我肯定要去,不去人家还以为我不敢去,我又没说过啥话,有啥不敢去的。再说了,菀菀是因为让娃们能认几个字才被人瞎乱嚷的,我要再不去帮着澄清些,那不成了没良心的人了么。”杜春霞顶着冯氏的眼刀子说道。
李强娘就是个人精,一看杜春霞一直没往冯婆子那边看,再一想着她前前后后说的话,马上上前挽着她说道:“可不就是这个话,有些人就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
“走,咱们一起去祠堂,不能做哪没良心的人,也不能让咱们菀菀被人欺负了,要是谁敢再说菀菀啥,老娘拿鞋底子抽她嘴巴子。”李强娘嘴皮子一番又接着说道。
李强娘上来挽着杜春霞走,李林子娘则扶着宋南枝,“婶子,走,我们先回去。”
其他跟着的人也都跟着附和着说不能让菀菀被人欺负了,总之就没人帮陈氏说一句话。
陈氏见着没一个人替她说话和上前帮她一把,不但没有反思着急,反而见着四周人都走了就低声骂了起来,“我呸,一个破落户还想欺负我,看我一会咋收拾你们。”骂骂咧咧地捡起地上的衣服,装进盆里,站起身子扭着水蛇身子往回走去。
陈氏走回家后,就把盆子丢在地上,对着屋里就喊道:“范大力,你个杀千刀的,老娘在外面都要被人欺负死了,你还在屋里睡的像猪一样。”
范大力昨晚在城里的一富户家里杀猪,半夜就起来杀猪,杀完猪又帮着把肉收拾好,一直忙活到天亮,才揣着工钱和提着一块肉回家来。睡的正香的时候突然被耳边杀猪叫一样的声音吵醒,极其不高兴的喊道:“吵什么吵!”
陈氏这会才觉委屈,吆喝着哭道:“睡睡睡,你就知道睡,全村的人都来欺负我一个人,要不是我命大,怕是这会都淹死在河里了。”
范大力仗着自己是杀猪的,胆子比一般人都大,在村里一贯的作风就是争强好胜,一点不饶人,就是他啥话都不说,只要瞪着他的一双怒眼,再把他的一脸横肉抖上一抖,大家也都怕的不再敢多说一句。
仗着范大力的凶样,陈氏也养成了凡事掐尖好强的性子,一般人还真不会和她多争什么。
就是她自己也没想到今天会被人骂不说还被一个小娃给推到了河里,越想越气的陈氏,声音不由的又提高了八度,“范大力,你这个没能耐的,村长带着全村的人欺负我一个妇道人家,他这是想把我们赶出村子,不让我们在村子里过日子了!”
范大力这会睡意全无,一个翻身就穿衣下床来,走到外面看着自己婆娘一身是水往屋檐下走来,惊道:“这是咋的了?”
陈氏哭道:“咋的?还能咋的,我被人推到河里差点淹死了!”陈氏说着话的时候又哭了起来,哭得那个伤心,仿佛真的被人欺负了一样,可她也不想想,她若不是嘴巴欠抽,人家也不会把她推到河里!
范大力一抖身上的横肉,“谁?是谁把你推到河里?老子去杀了他!”
陈氏这会倒是有胆量了,不再低声暗骂,声音尖锐的叫道:“还不是屋里都绝户了的莫老头家,一个小破鞋,就敢把我推到河里去,他们这是仗着屋里多了两个外来户就敢来村里欺负人。”
范大力一听是莫家,重新把自家婆娘打量了一番,“那莫家老的老,小的小不说,老的还断了一条腿,屋里就一个老太婆和一个小娃子,她们能把你推到河里?”
陈氏厚脸皮的说道:“啥叫一个小娃,宋老婆子从外面领了两个不三不四的人回来,个个都一身蛮力,今天要不是那个挨千刀的叫清远的短命鬼把我拉着,不让我还手,我也不会被人欺负成这样。”
范大力一听是有人在帮忙,立时喝道:“你去换身衣裳出来,我们去莫家找个说法,一个小破皮居然敢欺负我的人。”
范大力在陈氏换好衣裳后就带着她往莫家走去。陈氏快步跟在范大力的身后,片刻就走到莫家,在快到莫家院子时,范大力就高喊道:“出来,都给我出来,今天我倒是要好好看看你们是怎么欺负我婆娘的?”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