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处死那个孩子以绝后患,虽然有五条老师做担保,但因为这件事,高专和总监部的气氛总有些剑拔弩张的,没想到盘星教这边也出了事。”
巫女笑呵呵道:“这次没能帮上忙,真是太惭愧了。当然,我会保守教祖的秘密的,这是我们的‘束缚’。”
立下束缚是保守秘密的最佳方式,对彼此都好。
“请等一下。”菅田真奈美皱着眉问她:“春奈大人,他,会有变回来的一天吗?”
巫女沉默了一下,告诉她:“如果是有迹可循的诅咒,当然有解决之法,杀掉下咒的咒灵、咒术师,或者破坏掉导致他变成这个样子的咒具,这些都是有效的解咒方法,但这种查不出丝毫痕迹的诅咒……说实话,很难,很难很难。”
“如果一直无法解咒,那他会怎么样?”
“一直停留在这个状态,或者重新长大吧。”
“……”
菅田真奈美怔了怔。
他们谢过巫女,巫女摆摆手,表示自己很久没坐公交车了,她可以自己坐车回去。
她离开后,盘星教的几个干部站在门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这件事真的很奇怪,他们这段时间走遍了东京,也没有发现足以影响特级咒术师的咒灵或者咒物,小教祖本身也没有记忆苏醒或者力量苏醒的苗头,教祖恢复原样的可能性现在是变得越来越渺茫了。
“真奈美,你打算怎么办?”
菅田真奈美叹了口气:“还能怎么办,当然是继续寻找蛛丝马迹了。那天的教祖为什么独自离开盘星教,他究竟在外面遇上了什么样的敌人……这些,我们一定会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