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再走吧,明天……我有东西要给你。”
“什么?”
“你爷爷很多年前寄放在我这里的湖中刃,我时日不久了,一直以来也找不到下一个能托付湖中刃的人,你既然已经一只脚踏进了咒术界,那这个东西就交给你了。”
“……”
羂索一下子就想到了他在当地听说过的一个传说。
湖边的墓地和房屋,住在湖边的红衣女人,原来如此,这个50年前被封印的咒具,就在这个老东西手里。
他暗骂一句有好东西怎么不尽快拿出来,脸上还是笑着应了。
一天而已,没关系。
就算他在过去的行动中对五条悟和夏油杰展露过直白的恶意,他们也只会把他当成和烂橘子一样的家伙,五条悟连近在咫尺的烂橘子都懒得杀,不可能千里迢迢跑来杀他。
那天晚上,他在寺庙中睡下,大概晚上十一点的时候,老僧人进来看了看他,随后提着手电筒过湖去了,应该是去取传中说的湖中刃吧。
羂索静静地躺在床上,放任自己进入睡眠状态,一是他的确需要养精蓄锐,二是他想看看辅助监督的怨灵究竟有没有跟过来。
他很清楚,对于一些有耐心的猎人来说,十天根本不算什么,只凭这十天就掉以轻心的话,实在是太天真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羂索猛然惊醒,意识到自己的被子鼓起来了一块儿,像是里面还躺了个人。
“……”
恐怖片中的绝对结界——被子,被攻破了?
他拉开被子一看,里面有一个身着西装,被撞得血肉模糊的男人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