粪,简直不把我们东城兵马司的人放在眼里,带走!”
可怜宋长老有屎在身,加之酒醉未醒,压根不是几个兵马司的人对手,连忙用力,想夹断粗屎。
可惜那屎又臭又硬,根本夹不断。
一个胸口印着图案“兵”的年轻人飞起一脚,踹在宋长老的面门上,宋长老应声而倒,已经出来了的一半黑粗硬屎,居然硬生生的塞回了屁股里面。
从哪来的,回哪里去!
嗷——宋长老惨叫一声,脸色涨红,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这种酸爽,他这辈子都没体验过。
听到宋长老的叫声,酒厂里的酿酒工人们赶紧跑了出来,呼啦啦围上来一片。
这些酿酒的工人,也都是义乌帮的帮众,看到东城兵马司的人踹倒宋长老,一个个义愤填膺,指着刚才那个年轻人道:“凭什么打人!”
年轻人说道:“你哪只眼看到我打人了?我是让他清理粪便,否则他拉的便便谁来清理,是你还是我?”
他转头冲捂着屁股的宋长老道:“把屎捡起来!把屎捡起来!听到没有,我让你把屎捡起来!”
地上有不少已经干硬了的粪便,这些都是居住在南仓胡同的老百姓共同努力的生产成果。
见兵马司的人如此嚣张,酿酒工人们义愤填膺,有些蠢蠢欲动。
年轻人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干嘛?想打我啊?好啊,来,我让你打,有种就来打我!”
宋长老怕手下人真的动手,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张开手拦着他们道:“别冲动,大家都回去干活,我来处理。”
宋长老是个老江湖了,看到这群人,哪能不知道是来干什么的,所以即便挨了打,也依旧笑脸相迎:“各位军爷,这件事是我不对,我不该当街拉屎,您看这样行不行,我马上把这里打扫干净,保证以后不在大街上拉屎。”
兵马司的年轻人没给他好脸色,瞪着宋长老道:“哪有这么容易,我现在根据兵马司的规定,对你进行逮捕,你是自己跟我走呢,还是我的人带你走?”
年轻人身后范建点点头,似乎对自己这个手下非常满意。
宋长老顿时觉得有些棘手,他伸手从怀里摸出几块铜板,想塞进年轻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