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和范一程更是每每她在营中,走哪儿跟哪儿,像一双蛾子翅膀似的左右开着。
后来甚至她回溪台山,他俩也跟着去,竹屋搭建好后,空屋很多,他们也不挑剔,夜里跟阿阮和讨了房间就睡,白日就在竹屋守着,叫姜绾无奈得很。
“营里那么多人要换药治伤,总跟着我做什么,去做事啊。”她终是忍不住,开始撵人。
范一程却理直气壮,“我们要做的事,就是寸步不离跟着你,师傅他老人家飞鸽传信回来说了,让我俩就跟着你。”
江世珍摸摸鼻子,也道:“师傅他老人家跟将军在一起呢,好些事还不能说,等他们回来了再做安排。你就当我们是来溪山帮把手的呗。”
他俩未明说,但姜绾也猜得出来,宿老如此叮嘱多半是陆洮那事引起的。
或是担心沦为弃子的陆洮另起事端,来溪台山报复,便也收下这份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