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意,那就是不可以。
阿阮也帮腔道:“我们山上草药多,危险的地方也多,姑娘还是去城里住的稳妥。”
“呵。”轩辕云舒眉目间闪过一丝果如其所料,“溪台山的待客之道,还真是特别。”
“岚双,我并非独自前来,下人们脚程慢晚一日也就到了,我自会去城中寻客栈,不必你送我,你留在这里做你的事吧。”
她仿佛只是来给孟岚双捎一双她母亲亲手做的鞋,东西送到便走,看起来并无久留之意,反而是溪台山太过小气了,“若是你大哥问起来,别告诉他我到了。”
轩辕云舒一走,孟岚双犹还是不解,问姜绾道:“小绾,运输姐姐可是惹你不快了?她平日就是这般冷冰冰的,和我大哥差不多,该不是有意的,你莫要生她的气,我给你赔不是啦。”
姜绾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听到这样的话并没有高兴得起来,“我还犯不着为她一个陌生人生气,你也不用赔不是,本就与你无关。”
“从未外头回来想必你们也乏了,回去歇着吧。阿阮也别忙活着张罗吃的,晚些我托人从城中食楼订些饭菜,叫店伙计送来就是。”
姜绾说罢回草庐接着给人看诊去了,阿阮还在奇怪着,“姑娘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要从食楼订吃的,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么?”
陈秀兰摇头,“恐怕不是,她该是就想花些银子,花多些才舒坦吧。”
孟岚双更加不懂了,“为何?银子花多了不该是心疼么?”
怎么还会舒坦。
陈秀兰对她二人的一根筋无解,拖着她们往台山走,“不懂就少问些,照着做就是了。对了,岚双,那个你叫云舒姐姐的人,是何人啊?”
她们渐渐走远了,姜绾坐在草庐给人看诊,山风拂面吹着,凉爽的气息渐渐把她方才的无名火吹散,又全神贯注给人瞧病,没得分心了,才平静了下来。
回想方才的事,才后知后觉自己不喜欢轩辕云舒,许是她提及孟迟时,有种平平淡淡但又极为熟悉的亲近,发觉这个,让姜绾心神略有不安。
她今日这是犯了什么冲么,会为这点细枝末节而心绪这般起伏不定。
轻而易举就让人挑起不耐烦来。
若是让孟迟得知,岂不要笑话她莫名其妙?
她摇摇头,这事绝不可让他知晓,轩辕云舒今日来山上的事,权当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