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的一种本能,她试着跟孟迟解释,“不知你能不能明白。”
“我总觉得这次成将军被诏令调去西北,不仅仅是针对他。”
“若真是你们的圣上想要他的命,实在太过简单,更有兵不血刃的办法,比如把他调回京中卸了他的兵权再降其他的罪责,远比给他一拨人马,放他去西北来得稳妥。”
“但你们圣上为何要这样做?我都能看出成将军许是有意解甲归田,他在郴州这么些年并没有大肆屯兵,郴西营除了几个跟了他多年的老部将忠心耿耿,也并非密不透风,他在郴州的动向上头并不是不知道,他不是什么威胁。你们的圣上实在没有必要拿他的命,一个没有拥兵自重,又中毒身体抱恙的老将军的命要来做什么呢?”
“所以,想要调他离开郴州的另有其人,成将军在郴州,近来护着的,不就是你我?他走了,暴露在此地的,也就是你我。”
“我只是隐约有些觉得,这动静略有些熟悉……可我眼下也没有什么证据,若真叫我猜着了,我跟着一起走不在此处,溪台山反而安全,若没猜着,那我离开郴州,对溪台山就更不会有什么影响。”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