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做。
姜繁星走过来,怕谢砚会再度动手,就轻轻的,带着安抚意味的,拍了拍谢砚的手背,示意他放下手杖。
“谢先生,手杖是用来走路的,没必要为了几个杂碎,而脏了它的用途。”
要知道,一旦谢砚做出了决定,就连谢老爷子都奈何不了他。
但就是这么个铁血无情的人,却是在姜繁星的三言两语下,缓缓的收回了离谢攸宁的双腿不过咫尺距离的手杖。
在手杖重新杵地的那一瞬,谢攸宁才有种劫后余生的勉强松了口气。
“你该庆幸,最近我的心情还算不错。”
“然然还小,在她的面前,我不想见血。”
谢砚只动了动一根修长的手指,“带去警局。”
“二哥我错了,二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不要送我去警局,二哥求求你……”
任凭谢攸宁如何苦苦哀求,谢砚连一个眼皮都没施舍给对方。
保镖像是拎小鸡儿似的,提着谢攸宁和周丞尧等人离开。
而围观的商场工作人员,还没来得及松气,谢砚冷冽如寒霜的视线随之扫了过来。
“谁下的清场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