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我逮到你!”宋榕看着跑远的妇人,喘着粗气的怒吼道,感受到周边有人看自己,立即瞪了回去。
跑远的妇人一向爱嚼舌根子,见宋榕没有追上去,平复一下,双眼冒光的与同样碎嘴的人交流唐楠跟人跑了的谣言。
一个上午的时间,谣言四起,祝柏与徐舒回来之际,就发现村民们对自己指指点点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祝柏,你媳妇跟人跑了!”八卦的人一看见祝柏立即吼了一句,随后呼啦啦一片的人就像嗅到了腥味的猫一样,围上了祝柏,纷纷七嘴八舌的说起来。
“孟举人要做官的,唐楠跟着他定然是做官夫人的,祝柏你别伤心了。”
“早就跟你说过了,天下女人都爱锦衣玉食,你这个傻小子哦,媳妇都跟人跑了。”
……
祝柏听着这些人的乱七八糟的言论,黑沉着一张脸进入了家中,将这个房子都找了一遍,确实是没有唐楠的身影。
祝柏的心不断的往下沉,难道唐楠真的是走了。
祝柏不信,立即出门,到处寻找着唐楠。
“哎呦,你媳妇都跟人跑了,你还找什么啊!”碎嘴的人立即好言相劝
,然而一对上祝柏冰冷至极的视线,吓的连连后退几步。
“祝柏!”孟柯正在县城中接受恭维,听见几个姜家村村民的闲话,知道唐楠最终还是选择对自己投怀送抱,一颗膨胀的心更是飘飘然了。
然而他在城门口等了许久,都不见唐楠,就担心是祝柏这个贱民拦住了对自己死心塌地的唐楠,顿时就忍不住,搭了一个马车,怒气冲冲而来。
“这不是孟举人吗?怎么来了?难道是打算给祝柏一些补偿的!”长舌妇人立即眼睛发光的看着祝柏,纷纷议论开了。
“孟举人一看就比祝柏有前途啊!是个人,都知道怎么选!”
怒火冲冲的孟柯听见对自己有利的言论,顿时收敛怒意,装出一副儒雅的模样来,目光高高在上的看着祝柏,仿若看祝柏一眼,就是自己施舍了。
“祝柏,身为贱民就要有贱民的自觉,你那么巴扒拉着楠儿,简直不配做一个男人。”孟柯一脸倨傲的说着,看着祝柏身上的穿着,嫌弃的别过眼去。
孟柯此话一落,徐舒气的红了眼睛,悄然的握紧了自己的拳头,目光像打量死猪一样在孟柯身上转动着。
“你说的是你自己吧!”祝柏目光落在孟柯的身上,心中却是更为的担心唐楠。
也不知道唐楠这个时候去了哪里?祝柏相信唐楠的目光,她是绝对不会跟着孟柯的。
如今不在,难道真的是觉得自己没有本事吗?
祝柏心中思绪万千,看着狗眼看人低的孟柯,俊脸阴沉如冰。
一朝得势就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孟柯简直就是小人得势的嘴脸,吃相太难看。
“我堂堂一个举人,不是你一介贱民可以诋毁的。”孟柯一听见祝柏此话,想到了自己过往的贫困日子,气的脸都涨红。
“诋毁?我又不是闲的发慌的妇人!孟柯,作为一个读书人,一朝忘本,我想你这个解元之名,也是有问题吧!”祝柏语调冷冷,一双明亮的眼眸带着一丝逼迫。
骇的孟柯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微一变。
“祝柏,你这是嫉妒吗,作为一个低贱的平民,你就应该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身份?”孟柯声嘶力竭的吼道,看着祝柏的目光犹如看见了一个仇人。
“哼,我可是听说你的青梅在大婚之日逃婚了。”
孟柯看见祝柏脸色平静,脑子里飞快
的转动着,立即想到了祝柏迎亲日,新娘逃了的事情。
新娘在大婚之日逃走,这对于男人来说可是十分的羞辱。
孟柯说完此话,越发的对祝柏看不上眼。
元椿在大婚之日逃婚,祝柏虽然不在意,但是在这种情况之下,被孟柯这个算是情敌的人说出来,祝柏眉峰紧锁,目含寒光。
“连媳妇都娶不上的男人,有何资格在我面前大呼小叫!哼,一个靠卖掉妹妹才有钱考科举的男人,我想不仅仅是我看不起,就是我的娘子,她也是十分不屑的!”
祝柏一句话直接掀开了孟柯想要遮掩的过往。
孟柯脸色大变,手指无意识的颤抖,他想到自己那个哭泣求着自己的妹妹!
“孟柯,吸着自己妹妹的血,得来的解元之名,可是让你午夜梦回之际,睡的十分香甜!”
祝柏俊逸挺拔的身躯散发着凌冽的寒芒,孟柯被骇的别过眼去。
孟柯可是因为家穷而错过了唐楠,若是孟柯真的有心的话,只要他放低身子,在县城找一份账房之类的活计,聘礼一事也不过是件小事。
不过孟柯自持自己是读书人的身份,一向看不起村夫,也不愿
意放低身子,赚钱养家,以至于为了这一次的乡试直接将自己的妹妹给卖到了窑子。
祝柏得知这件事的时候,可是对孟柯十分无视。
一个连亲妹妹都不顾忌的人,就算是前途无量的举人又怎样,祝柏才不信,朝廷会将这种人品有问题的委以重用。
“我说呢,怎么孟举人这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