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凉王府中湖下的那个刀客,以她现在的实力,对难以取胜。而那刀客,却撑不住眼前这人的一剑。这一番感悟,多少有些道理。
景舟摇摇头:“我和你一般,也是苦练。”
白狐儿脸脚步一顿,瞪眼看向景舟。
景舟笑道:“你瞪我做什么,我也想一朝顿悟,悟得无大道,直入陆地神仙之境,可惜悟性不佳,难以成道,只能苦练了。我初学剑时,足足练了数年之久,才敢用来对敌。”
二人说着跟随龟公进了一间装扮精致的院子,景舟吩咐道:“你去将花魁带来。”
龟公面无表情的点点头,人转身出去。
“你对他做了什么?”白狐儿脸低声问了一句。
“还能有什么?不过是叫他将那鱼花魁带来。”景舟在一旁坐了下来,不忘朝着一旁的椅子指了指,“听说这花魁舞剑是一绝,虽比不过你舞刀,却也是天下少有的剑舞,来此一次,错过岂不是可惜?”
白狐儿脸默不作声,在一旁坐了下来,左手不断摩挲着春雷的刀柄。
“鱼之一姓,少之又少,在我的记忆中,唯有一个叫鱼玄机的女子,所以鱼花魁这名字,我猜大概是假名字。在这种风月之地作皮肉生意,少有女子会用本名。”景舟轻叹了一句。
白狐儿脸微微侧头,“你在可怜那个花魁?”
景舟点点头又摇摇头。
“公子,鱼花魁带到了。”龟公从外面推门进来,身后跟着一个身段妖娆的女子。
“见过公子”鱼幼薇抱着猫欠身行了一礼。
“虽然样貌并不算太惊艳,不过美人美在骨而非皮。”景舟随意看了鱼幼薇两眼,挥手将龟公遣退。
白狐儿脸面带怪色,她本以为这人会说一些行当里的风流话,毕竟之前这人和徐凤年,可是没少讨论女人,甚至她还记得二人贼兮兮地讨论玉蒲经、素女经、浪史、绣塌史诸多她从未听过的书。甚至后来连老黄,都没心思去烤地瓜,蹲在二人身后凝神静听这些怪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