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擦额头冷汗，心中不断祈求。
前辈啊，您好歹是上古十大妖神之首，是前辈，可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为难我啊。
就在他祈祷的时候，突然发现一道目光紧紧地盯着自己。
“不好！”
牛魔王顿时浑身一颤，内心紧张的一批。
因为，这道目光除了白泽还能有谁。
还好，白泽看了片刻，便笑道：“牛魔王，你应该是上清圣人座下的那头老牛吧？”
在看到牛魔王第一眼的时候，他就感觉有些熟悉。
直到闻仲和牛魔王大战，这才恍然。
牛魔王一愣，接着讪讪笑道：“正是俺，老牛昔年只是一头懵懂的奎牛，幸得玉清圣人点拨，于是甘愿成为圣人坐骑。”
其余人闻言，也是很惊讶。
显然，他们也是第一次知道牛魔王的来历。
白泽微微点头，道：“如此说来，传你六兄弟道法之人，便是玉清圣人了？”
牛魔王和其余大妖的气息很相似，修炼之法同样高深莫测，直指大道。
刚好又是玉清圣人的坐骑，白泽才有这样的想法。
昔年，上清圣人创立截教，教义是有教无类，因此门下万仙多以妖族为主。
能传牛魔王等大妖道法，不足为奇。
但是，牛魔王却神色肃然，摇头道：“不是，我们六兄弟的师尊另有其人。”
“哦？”
白泽闻言一愣，很是惊诧。
不是上清圣人传法，那还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