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见没有机会再靠近云珞珈,而且自己也陷入了危险,转身便想要逃跑。
尾六紧跟其后追去,可却不曾想树上还有隐藏的刺客。
树上的人手里拿着双刀,从树上直直落下,手里的双刀对着云珞珈的头顶刺去。
云珞珈正准备躲开,腰身被君青宴一把够了过去。
云珞珈眼前一晃,再看过去时,那个刺客已经被十一快速的身形扑倒在地。
十一手里紧握着绕在手腕上的狼牙,快准狠的插进了那刺客的脖子,那刺客的颈动脉被扎破,鲜血喷涌而出。
那人痛苦不已,濒死之时,手里的双刀还对着十一挥了过去。
可是他的手速比不上云珞珈,云珞珈快速推开君青宴,手里的钢针对着他飞了过去。
那刺客手腕被钢针刺穿,手里的双刀猛地掉落。
十一顺手接过双刀,对着他的脖子扎了过去。
那人的颈动脉已经被狼牙刺穿了,就算是十一不补刀,那人也没有活路了。
十一补了两刀后,那人彻底没了声息。
云珞珈看着十一短刀用的挺好的,让他把短刀拿着收起来练手。
这时尾六把那个想抓云珞珈的人活捉带来了回来。
那人看到君青宴后,对着他啐了一口,“狗杂种。”
听到他骂君青宴,云珞珈对着他的肚子就是一脚,踢完捏着他的下巴,冷眼看着他轻笑了声,“骂人可是不对的。”
她脸色骤然冷了下来,猛地甩了那人一巴掌,“你才是个狗杂种,蠢货。”
她不管这人是为什么要杀皇帝,在她面前骂君青宴就是不行。
一直都是君青宴护着别人,第一次有人护着他,他觉的感觉很奇妙。
尤其是小姑娘笑着让别人不要骂人,她自己却恶狠狠的还了回去。
小姑娘还真的是睚眦必报,一点亏都不能吃。
“你个贱……”
那个男人张嘴就要骂云珞珈,云珞珈又甩了他一个耳光后,君青宴捂住了他的嘴,对着大林子说道:“押进大牢,让孟江先审着,留着他的命。”
“是。”大林子领了命,带人把那个男人押了下去。
等着人都散去后,君青宴打量了眼云珞珈,确认她并没有受伤,才凝眉问:“你怎么来这里了?”
差点出了危险,真的是太让他担心了。
这会周围的百姓都已经散去了,只剩下遍地刺客的尸体,还有那些手里拿着兵器的禁卫军。
云珞珈对着他抿了抿唇,“我去喂狼,刚出来就被冲过来看热闹的百姓挤过来了,没想到能看到安宁王抓刺客的英姿。”
“你呀。”君青宴宠溺的捏了下云珞珈的鼻尖,“我还有事情要处理,没有时间送你回去,我让尾四尾五跟着送你回去,这几日不太平,你出门注意些安全。”
本来朝廷最近就不安稳,这突然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了一批刺杀皇帝的刺客,就更加搞得人心不安了。
此时刺客若是盯上了云珞珈,她就不太安全了。
“没事,你不用担心我。”
云珞珈正要回去,君玄翊突然出现在君青宴身后。
他目光从云珞珈身上一扫而过,随即对着君青宴行了个礼,“小皇叔。”
“嗯。”君青宴淡淡应了他一声,看向了云珞珈,“珈儿先回吧。”
云珞珈对着君玄翊敷衍的一礼,“见过二皇子。”
虽说她是准安宁王妃,是君玄翊未来的小皇婶,但现在毕竟还没嫁过去,在人前该有的礼数还是有的。
君玄翊点了点头,但似乎是有话要跟君青宴说,视线没有在云珞珈身上多做停留。
知道他们有事情,云珞珈也没有再多做打扰,跟君青宴打了声招呼,就带着十一离开了。
去了一趟药铺,将这个月的账算了一下,月钱给聂书源结了,云珞珈也没有在药铺多做停留。
她最近研制了些药丸,放在店里试着售卖了,据聂书源说反响很好。
只可惜了她一人之手实在是做不了太多。
药铺目前的生意还不错,虽说有一部分赊账给病人了,但是因为草药不用本钱,每个差不多都是纯利润,算起来就还不错。
云珞珈本来的人生梦想是一人一店平淡度日,但现在店有了,人很快就不是一个人了,平淡度日更像是奢望。
既然是奢望,她也就摆平了心态,准备琢磨一下做点什么。
回到小院,云珞珈看到了云帆让人给她送来的新做的冬装。
墨鸾看着这个料子,感慨道:“这可是江南上好的锦缎,据说是千金难求,四公子一下就给我们小姐做了五身衣裳,真的是疼小姐。”
云珞珈闻言上手摸了摸那衣服的面料,起身去了云帆的小院。
云帆今日依旧没有出府,请了个说书的,坐在院中的摇椅上晒太阳喝茶,听着说书的说故事。
云珞珈看着他怡然自得,似乎完全走出来的样子,便没有去打扰他。
以前在府中见不到云帆的人影,现在他几乎不出去,可见他并未像是看起来的那般洒脱。
她想着许久没有去看江氏和老夫人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