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他们一起在流星街长大的,自己从小就倾心于她,既然如此的话,为什么她没有出现在那件事情当中? 然后就是,自己好像在旅团成立的时候向其他人宣布她是团长夫人...不对,从他说出成立旅团之前,她根本就不在那个地方,但是下一秒自己却已经拖着她的手了。 要描述的话,就像是在玩拼图的时候把错误的那一块硬生生塞进去一样,但是那块拼图明明就不应该出现在那个位置,从而导致整幅图画都看上去不对了。 看见库洛洛逐渐变得凝重的表情,侠客松了一口气,看来他赌对了。 那个女人的催眠能力应该并不能清楚到每个细节,侠客是抱着这个猜测去问库洛洛这个问题的,若是失败的话他大概就真的无计可施了,如果说只是更改了基础的记忆的话,就会变得像新手制作的一款游戏一样,表面玩起来还算顺手,但是如果认真去研究就会发现bu一堆,例如不知道为什么会卡进不存在的空气墙里。 虽然出现这种事的时候,侠客还觉得挺搞笑的所以不避讳玩这种游戏...啊好像跑题了。 “团长,再仔细想想,那时候大家的反应。”侠客继续了。 库洛洛已经觉得有点不对劲了,但他找不出是什么原因,“当时飞坦好像吃了亚亚的醋,冲了上来,你那时候也看上去很不爽的样子...” 在库洛洛还没说完的时候,侠客抢先一步打断了,“不,我根本就没有发生过这种事的印象。” 库洛洛怔住了。 “那个时候,你说要成立旅团,要我们付出代价来跟随你,然后大家就都举手了。” 不对劲。 “我们一向同心,为一个女人而争吵什么的,从未有过啊。” 有什么好奇怪。 “而且,团长你有发觉吗?我和芬克斯当时并不在宴會厅,所以我们才不受影响,也就是说,我跟他的记忆是正常的。” 不对不对不对。 侠客惊讶地发现眼前的男人额上露出了汗珠,沾湿了他的几根刘海贴于额面,随即他便一副很痛苦的样子抬手捂住了额头不断喘气,肩膀微微颤抖着。 像是在忍受剧烈的头痛。 侠客下意识地想去扶一下他,但是却被库洛洛的一个眼神喝止了。 看来还是不信任他。 其实原理很简单,跟多米诺骨牌一样,只要你指出了第一个异常,那么开头的那张骨牌便会推倒另一张骨牌,发现了一个就会接着发现第二个,不停循环往复。 库洛洛觉得他内心里有一个声音,大叫着这一切都是假的,而他的心脏所跳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控制情感的那个区域不停向他传递着他深爱着塞西莉亚这个事实,但是他却相当陌生,虽然很强烈,但是这个情感似乎并不属于他自己。 他咬着唇试图去对抗头上传来的像是要爆炸一般的痛楚,好像整个人都要裂为两半了。 “你究竟是因为什么才去喜欢那个女人的啊,团长...”这原本只是侠客因着无奈才吐出的感叹话语。 但是库洛洛竟然回答了。 “因为她是主角啊。” 其实连库洛洛自己都没发现自己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好像是身体里的某个部分代替他进行了答复一样。 “啊?”侠客不太懂这是什么意思,这种事就稍后再想吧。 他决定给予最后一击。 “团长。”侠客的语气一变,变得极其认真,他的目光直直地打在库洛洛身上,使其即使在头痛中也接受到了似乎要宣布重要事的讯息而抬眸望向了他。 “我不知道你现在想清楚了没有,但是,如果团长你还是执着于塞西莉亚那个女人身上的话,那我会说,为了旅团,我会杀了她。” 娃娃脸的青年在说出这句话之后笑了一笑,好像不是在说一些能危及他性命的事情一样。 “团长,如果你不能接受的话,那现在就把我杀掉吧。” 他举高了双手,示意自己不会反抗。 成败在此一举,侠客不是不紧张,他像是在玩二分一概率的俄罗斯□□一样,可能下一秒就会真的死去。 空气安静了。 一秒。 两秒。 连接在库洛洛身上各处控制他思想的丝线,似乎在他开始思考旅团与塞西莉亚的重要性的时候断掉了一根。 就好像拔河比赛的时候,双方都太用力,导致绳子断裂了一样。 库洛洛放下了置于额上的手,但还是一副精疲力尽的样子,他抬眸与侠客对视,侠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