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江把从怡红院老鸨那里得来的口供亮了一下就收起来,“这东西从西域来,路途遥远难得的很,每年就在怡红院上五瓶,价格更是堪比黄金,这城里用得起的也只有季少爷。据我所知,这三年以来,怡红院的这东西都被几大少爷包了。”
“真是笑话,就因为我哥当初买了这个东西,赫捕头你就怀疑到我头上来吗?”
“是与不是,季大小姐跟我走一趟便知。”
赫江漠然的看着已经变过好几次脸的季柔,也不知道这人到底是为何杀一个寡妇。
要是季武在的时候欠下风流债,那这人死如灯灭,李寡妇也没有到季家去怎么样,没有必要下杀手才是。
这案子处处透着诡异,赫江一时想不通为什么季柔要杀人。
“想来赫捕头恐怕是不知道我现在是什么身份了。”季柔高高扬起头冷笑,“不日即将进知府大人府里,你又你奈我何?”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季大小姐,这是觉得自己比天潢贵胄如何?”
赫江平生最厌恶的事情就是仗势欺人,季柔这有恃无恐的样子,也没有吓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