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大多数当年战乱逃荒而来,现在四海升平,但是大多数人已经找不到原来的亲人,以至于现在村里婚嫁等是都是全村出动。
所以当初孟琳琅没有户籍,又那么突然的出现在赫江家里住着,大家也没有排外。
眼下孟琳琅要在村里落地生根,这可是能与送子观音相媲美的大夫,大家巴不得她落地生根,家里能帮忙的都来了,等赫江他们买菜回来,家里的鸡鸭鹅都宰好下锅了。
赫江家里是太小,还去王大娘他们家借了几口大锅架在院里才能记下那么多人。
孟琳琅喜欢极了这种热闹和谐的场面,在现代的时候,就算是宴客都是上酒店大家吃完就走,亲戚之间的亲情都没有这么亲密。
被人使唤的团团转,一会儿要这个,一会儿要那个孟琳琅也不觉得烦,倒是尤四姐看着她傻乐直翻白眼。
“我说,你怎么表现的像是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场面是的呀。”
“是呀,我没见过这种场面。”孟琳琅老实的点点头,把刚刚王大娘塞她手里的一个肉丸递给尤四姐,“这丸子真好吃,你尝尝。”
尤四姐接过去放嘴里尝了尝,只觉得直泛恶心,不想辜负孟琳琅的一番好意,还
是吃了进去。
大概是这天气热了,暑气太重,她都没有胃口不想吃东西。
孟琳琅忙得很,也没有发现这人的不对劲,不一会儿有被人喊走去拿东西了。
村里难得有喜事,牢牢少少,几乎都去在这边,到了开席的时候更是来的齐,有些拿着往自己家里送的都不少,王家人在帮忙照应,让人别太过被孟琳琅阻止了。
办酒请客吃饭,图的就是高兴,乐呵,孟琳琅不是小气的人,赫江出手更大方,买的菜都比预估的多了几桌量,最后那些没有预计进来的客人也没有慢待。
酒足饭饱当然对孟琳琅又是一阵吹捧,孟琳琅也和大家喝了几杯,虽然没有醉,脑子还是有一点晕,面对大家没有恶意的玩笑也不在意。
倒是赫江从头到尾滴酒不沾,任凭大家怎么劝都不喝,只忙活着招待客人。
“我说现在喝的是上梁酒,什么时候喝的是喜酒呀。”
酒桌上就有人起哄,毕竟当初孟琳琅也顶着赫江媳妇的名头行医了不长时间。
这办酒席的不是主人,真正的主人又是任劳任怨,不管谁看都是要过一起去的意思了。
一听这话赫江就笑,可酒劲上来大家可不一
直闹。
“大家吃好喝好就行,别闹!”
“有酒都堵不住你们的嘴,赶紧喝,别在那里废话。”
还好有王家人在那里转圜,孟琳琅借着酒气瞪了赫江好几眼。
这该开口的时候不开口,以后可是解释不清。
“没有的事……”
“大家吃菜,真的有好消息会第一时间通知大家。”
赫江的声音压住了孟琳琅想要说的话,对于赫江大家还是打心里尊重的,说笑几句便不敢再调侃。
这样是是而非的话,说了等于没说,孟琳琅气恼,偏又无可奈何,她嗓子没有好全,,那粗噶的沙音也不一定有些人能听懂。
等到客人大部分离开,留下一些在院子里收拾残羹剩饭,孟琳琅这才找着机会把赫江堵在茅房外。
那茅房还是赫江后来特意新盖的,按照孟琳琅的建议,简单的盖了一个类似小房子,茅坑周四外头,不像原来那么臭气冲天。
赫江这会儿刚刚掖好衣摆出来,就看见靠在墙边的孟琳琅,吓了一大跳。
这姑娘能不能讲究一点,到底知不知道这样做很不妥,万一刚刚在茅房里面的不是他怎么办?
“你怎么在这里
?”赫江皱眉,问。
“我在这里等你出来。”孟琳琅双手抱胸斜眼看他,酒气上头也不顾忌这是什么地方了,“你什么意思?刚刚为什么不解释?”
“解释什么?”
小丫头逞能喝了不少酒,眼下那两颊绯红,媚眼如丝,懊恼赌气的样子看着像是撒娇,根本就不像找事,赫江心下一动,瞥了一眼不远处忙碌的村人,下意识的站在孟琳琅面前,让人看不见孟琳琅这醉眼朦胧的醉态。
“解释我们没有关系呀,你那样子含糊不清,以后让人家误会多不好。”
“嗤!”赫江笑,看着孟琳琅一字一顿道,“我记得之前不知道是谁,顶着我媳妇的名声在外行医。”
孟琳琅不好意思,这事她居然给忘了,搓着手尴尬道,“我那是情非得已,也不是有意的。再说你也没有什么损失,对不对?”
“那我刚刚也没有答应什么,只是说有好消息告诉大家。并没有单纯只是于你的好消息。”赫江低头,凑近她不服气扬起的脖颈,“还是你希望我这么说,没有如你的愿,不高兴了?”
孟琳琅愕然,好半晌反应不过来。赫江这是在调戏自己吗?
耳边的热气还在,那人又规
规矩矩的站好了,一脸的正儿八经。
“关于名声的事,还是要慎重一些为好。我是男人,没有顾忌,姑娘家可就不一样。”
颇为语重心长,浑然没有刚刚那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