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身欢快下了楼。原本不打算和闻东一块儿出去,想找个借口先住在寝室。但这些人嘴太恶毒,嘴脸也恶心。
吐出来的不是脏水,是酸水。
我对酸过敏,怕忍不住动手。索性和闻东一块儿窜出工地,到了烟火气浓郁的租房处。
没先去住处,只是找了个烧烤店驻足。
“老板,我要一份盐菜脆哨炒饭!”
闻东握紧我的手,问:“这就行了?”
“那再来一份儿泡菜?”
他抿唇一笑,也对着老板道:“两份盐菜脆哨,两份泡菜。”
我正准备说“你不也是一样”,只是话到嗓子眼还没说出口就听到闻东又道:“打包。”
“?”
“回去吃。”他凑近我的耳朵,道:“等不及了,太饿。”
这个“饿”加重了音,我领悟不到都困难。瞬间耳朵和脸就开始泛红,温度一度烫到心脏。
于是两份炒饭已分不清谁是谁的,弄洒在新添置的简易圆桌上、地上、都只吃了一半不到,饭粒刚送入胃就被强行消耗。
我翻身坐在闻东身上,在他如火般炽热贪恋的神色下,单手抓着背心肩带往上一托,衣落,他眸色加深,劲腰如蛇一曲,拉我相贴。
“姐姐,你好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