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仅仅是跟我回趟老宅吃个年夜饭,这对你来说很难吗?”
这其实不难,只是她不愿意。
陆之律越发觉得没劲透了,胸腔里蔓延一股烦闷。
可对上她红红的眼睛,陆之律泄了口气,把她拉进怀里抱了抱:“行了,跟我闹把自己气哭有意思吗?明晚吃了年夜饭就走,我带你去江边放烟花?”
他又哄。
南初不说话,他双手揽着她的背,低下头来亲她。
她越是不答应,那吻就越是凶横肆意。
吻到南初心跳节奏失衡,她快崩溃:“陆之律,你别搞我了,好聚好散不行吗?”
再这样下去,她会在这段婚姻里腐烂成泥。
陆之律咬她嘴唇,嗓音倦哑散漫,不以为意:“不搞你搞谁?南初,结婚三年,你就让我当了快三年的和尚,还要我怎么样?”
南初发怔,却不信。
觉得那不过就是男人想做这种事,所以说一番甜言蜜语来哄骗,彼此愿意,这种事才会舒适,有意思。
陆之律这样的男人,自然不屑强迫对方上床。
要是南初真不愿意,他也不会碰。没劲透顶的事,他不做。
南初想推开,可他吻技实在高超,吻着吻着,陆之律把她抱到了床上,感觉到她并不挣扎,甚至也有感觉,大手摸到她后背,解开那个暗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