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心念书就行了,经济上不用担心。”
秦棠嘴上说好,其实根本不听。
王叔还说:“要是遇到合眼缘的男生,想谈恋爱,夫人是不会拦着你的,只要那人不是贺年,你和谁都可以。”
秦棠心尖一紧,疼得厉害,说:“好。”
挂断电话,王叔跟张夫人说:“秦小姐挺上进的。”
“怎么,帮她说话?”
“不是。”王叔否认,摸了摸鼻子。
张夫人瞥了他的胳膊一眼,“手好彻底了?”
“嗯,好多了。”
这段时间张夫人心力交瘁,张贺年的事,张徵月产女坐月子,事都不轻松,一件件都跟着来。
尤其是张贺年的,张夫人揉着眉心,“贺年那边没消息了?”
“查不到行踪。”
“也是,你们怎么能跟贺年比,他警惕心强着,何况在秦棠那件事上栽了大跟头,怎么可能还被你们抓到行踪。”
王叔说:“那怎么办,贺年铁了心辞职……”
“你是没看到他在州城老爷子那耍横,都把老爷子拉进来了,能怎么办,他自毁前程,就算他父亲有意阻止,也阻止不了。”
提起这事张夫人就偏头疼,看了好多西医、中医都不见好,还有中医,开了一堆中药回来煎着喝,搞得满屋子都是中药味,张夫人闻不得一点药味,头疼得更厉害了。
王叔叹了口气,没再说话。
“那现在怎么办?”
“耗着,看谁耗得过谁。”张夫人就不信了,“让他闹,都三十岁的男人了,为了个情情爱爱的,冲动成什么样了,我就看他能折腾到什么时候。”
“马上过年了……”
“过,没他我们还不过年了?笑话,他在北城那七年里可一次都没回来过,我倒是要看看,他的骨头是不是真那么硬!为了个女人,断绝关系,再也不回来!”
结果,一语成谶。
……
除夕夜,张贺年回到北城见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