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
水冰月微笑着听对方讲话。然后问起杜城的近况:“帕克大叔,杜前辈这一周过得怎么样?”
“没有以前那么忙了,好像实验接近尾声了。”
当天晚上,杜城回公寓,看到烟囱冒着热气的时候,就知道是冰月回来了。
他问开车接他的帕克:“你怎么不告诉我冰月回来的事?”
“这样不是感觉很惊喜?只是差了十几分钟而已。”
水冰月做了一桌好菜,帕克大叔吃饱喝足后离开了。
杜城这才告诉小姑娘一件让人毛骨悚然的事:“冰月,幸好你回中国了。原来参与你们那个实验的人,基本上都出事了。
那个叫凯瑟琳的女实验员前几天被发现时,衣不蔽体,浑身都是伤痕,死状凄惨。
其他的男实验员要么断了腿,要么断了胳膊。就像被诅咒了一样。”
水冰月手撑着下巴,若有所思:“这是警告,不想让我们这些知情人士多嘴。科研圈也是到处充满危机。
不论哪一行,想站在顶端,都是很困难的一件事。我们身处异国他乡,最重要的是保护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