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你快别羞骚我了。”
“今天,院里这帮人的算盘珠子都快崩我脸上了。”
“你没听着吗?选我当管事,那是为了让我给他们家做宴席,白出力才选的我呀,真当我傻呀。”
“这个破管事,爱他么谁当谁当,想拿我做法子,我日他姥姥。”
“大哥,别生气啊,今天礼拜天,正好咱俩找个小酒馆,点两盘猪头肉,花生米,小咸菜,咱喝点儿。”
“二弟,是不是那件事有着落了?”
张浩点了点头,没有把话说清,但何大清明白是什么事儿。
“二弟,你等一下,我告诉你嫂子一声,这就跟你去喝酒。”
何大清转回身,把事情告诉了秦若仪,让他看好家跟孩子,就回来跟着张浩就出了门了。
别人问他们干什么呢?他们就说去小酒馆喝酒,听听评书,放松放松。
实际上,俩人是去了京郊的张家村了,要把那批布拿回来给卖了,好发笔小财。
来到了张家村,找到了张二嘎:“三叔,前两个月放你这块的那批布,你给我找出来,我这次来就是要拿回城去。”
而张二嘎一转眼神:“耗子,不瞒你说呀,你那批布啊,我想留下,你看给多少钱合适”
“布留下,你们俩直接拿钱回城多好。”
“而且现在这个情况,是不允许投机倒把了,你们回去卖也容易犯风险。”
“老头儿,你是我二弟的三叔啊,你怎么能说出这话呀?”
“难不成你想黑吃黑不成?”
“大哥你先别说话,三叔,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呗。”
“其实也没什么,主要是咱们村吧,现在人多了,这扯布的也多。”
“以前吧,兜里有钱说买布就买布了,没想到这事儿啊,来的这么突然,现在买不了,得用什么布票?”
“咱们这农村上哪整布票?”
“所以我想让你留下的那批布,你们放心,价钱绝对给的高高的。”
既然是三叔,你想要,那我也不能厚着脸挣这个钱了,这么着吧,这批布
其中有那么几匹布是我大哥给家里买的,也是为了应对这种情况。
剩下的40匹布,当初拿货的时候出了600,三叔,你也也不能让我们白折腾,这样吧40匹布800块钱,拿出钱了,现在就给你。
“好,耗子,快人快语,你果然还是我认识的那个,从张家屯走出去的少年,没有忘本呐。”
“三叔,你却变得让我有些不敢认识。”
张二嘎拍了一下张浩的头,你小子。
就从东屋出去之后,过了一会儿回来,手里拿着800块钱拍在了桌上。
“下午你们就可以拿钱跟那几匹布回去了。”
“但是中午,耗子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不说跟三叔喝点。”
“那哪能啊?,今天一定让我大哥陪好你,是不是大哥?”
“对,要不今天中午就让我露一手吧,反正我也是个做饭的。”
“上回就是你家的公子给做的饭吧,那真是太香了,我这辈子没吃过这么香饭,你这老子的手艺肯定比他还强行。”
“一会儿我去找几个人来喝酒,让他们尝尝这城里边大师傅的手艺。”
张二嘎,出去之后过了一会儿,来了几个老娘们来到后厨,帮助何大清做菜。
过了一会儿几名老师跟张二爷,张老六,当然就过来了。
他们跟着张浩打招呼因为很长时间不见了,也显得很亲切。
而张浩呢,跟他们打完招呼之后,就跟张二嘎来到了仓房。
“三叔,现在农场怎么样了?”
“耗子啊,现在这个农场已经彻底变了,东西还是那些东西,人不是那些人了。”
“从你走了之后啊,就有些变味。”
“咱张家屯有些人有了钱之后就出去赌啊。”
“后来还是张铁校长,跟我说,得管着他们,不能再让他们胡作非为了,要不然整个张家村就毁了。”
“后来我也是选择了镇压他们,他们现在见我也一直没有笑模样。”
“有的时候我想啊,到底是穷好呢,还是富了好呢?”
“一直到了今年,所有的土地都归了国有了。”
“现在好了,在咱们农场干活的每个月就是固定工钱,每个月18块钱,除了逢年过节,还有一点福利,其他的都没了。”
“而且兔党派了一些政工人员,充当咱们农场的骨架,现在我就是一个副厂长,也就是个记分员。”
“每天监督着村民们该干什么活?”
“而且产的东西,也全部归属部队了,以后都不用交税了。”
“把这张家村每年的产出当成货品,直接给部队。”
“但就这样,我也感觉很满足啊。”
“跟过去比一年才能挣个三四十块的,现在一年挣100多,我也很知足。”
“但是有些人是彻底变了,我都不敢相信他们是跟我从小长到大的老兄弟们。”
这个身高一米六五的汉子,在张浩面前哭的是哩哩啦啦,让张浩一个后世人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