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下车之后,是破口大骂呀:“你是不是个大傻逼呀?”
“那么宽的人行道不够你走的,偏得跑到道中间来找死。”
“你是不是活够了,还是着急到下面投胎?”
“你要想死,麻烦你死的远一点,不要连累到我好不好?”
就在张浩继续祖安输出的时候,这个人转过了身子。
“嗯,秋生”,不对呀,这才70年呢,连拍电影的都少。
他是从哪冒出来的,不对?这时张浩想到了一个可能,不会是他吧?
对面的大汉见。张浩愣住了,便开口道。
“我说你骂完了没有?你骂完了,是不是该到我了?”
“我问你,方进新跟你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什么派人把他绑了?”
“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个说法,可不能善了了。”
说着一拳,就把宝马车的车头打的凹陷,车灯都碎了。
啧啧,真不愧是打地下拳赛的呀,出手就是杀招啊。
“这么说来,你是来替方进新出头来了,是吗?”
“是又怎么样?我跟方进新是从小光腚长起来的朋友。”
“今天你把他绑了,我必须得来给他讨个说法。”
张浩看着丁蟹那清澈的眼神,魁梧的身姿。
在想自己跟他能不能五五开,估计是够呛。
自己顶天是在家练练太极拳,修身养性,人家在地下拳场,可是生死搏杀呀。
再说了,自己现在是亿万富豪了,还没好好享受生活呢。
犯不着跟着脑子不清楚的货,较真啊,在被打死了,怎么办呢?
但他也不想自己的面子,轻易被人家给撅了,要不然以后怎么在港岛圈混呢?
只能轻咳一声,找点话题:“这位先生怎么称呼啊?”
“我叫丁蟹,道上的人都管我叫螃蟹,你不要转移话题。”
“我问你呢?为什么要绑我的兄弟?你得给我个说法。”
“丁谢先生,你为了朋友能拦我的车,这一点我还是比较欣赏的。”
“但是方先生只是在我的公司待了一会儿,现在已经回家了。”
“而且我只是把他请去喝了杯咖啡,这中间也没发生什么事啊。”
“是不是我手下做了什么让你感到误会了?”
对面的那个大汉有一些挠头:“啊,是吗?他已经回去了。”
“哎呀,他怎么不等我救他呢?他怎么能擅自回去呢?”
张浩在旁边,听着丁蟹说的话都懵逼了。
这丁蟹是什么脑回路啊?自己回去还不行,还必须得等你去救。
你真把我当电影里的反派了,非得把我弄死,你才甘心吗?
“丁蟹先生,既然事情已经明了了,你的朋友已经回去了。”
“你是不是该让开,让我回家了?”
“嗯,既然没事了,那你就回家吧,你的车也算是被我弄坏的。”
“你给我个地址,等我拳赛打赢了,我会把钱给你的。”
“不用了,不用了,你看你的手都受伤了,都流血了,咱们两清。”
“你不用赔偿我的车钱,我也不用报你的医药费。”
“我现在着急回家吃饭,就不在这陪你了。”
“好吧,我看你这个人还算讲理,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咱们两清了,你走吧。”
张浩点了点头,急忙上车,重新启动发动机,可就是打不着啊。
心里这个着急呀,按理来说,他不应该害怕呀,大风大浪都闯过来这么多了。
但眼前这位他就不讲理呀,丁蟹报恩家破人亡,丁蟹报仇点到为止,可不是说说呀。
越着急越来事,张浩扭动钥匙,打算启动发动机,但始终不动。
丁蟹这时动了,来到了他的跟前:“你怎么还不走啊?是不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咳咳,没事儿,就是车有点打不着火了,缓缓就好。”
“没什么事,你走你的,你不用管我。”
“那怎么能行呢?我还是帮你推推车吧。”
说着也不管张浩的阻拦,来到了汽车的后边开始推车。
张浩都快哭了,不是爷们,让你走你就走吧,你怎么还这么耿直呢?还推着车了呢。
早知道就不把方进新弄过来喝咖啡了,这也太吓人了。
说来也巧,刚推上车,这火也打着了。张浩是一脚油门就窜出去了。
后面丁蟹也被排气管喷了一道黑烟,咳咳。
“这人怎么回事啊?让狗撵了,也不知道说声谢谢。”
“算了,阿姆说过做好事不留名,今天就放过你了。”
“我得回去看看我兄弟怎么样了,如果你敢骗我,绝对没有你好,果汁吃。”
张浩再把车开出去了,一段距离之后,看了看倒车镜。
没有丁蟹的身影了,松了口气:“以后出门啊,不带个几个保镖可不能出来。”
“这港岛真是太危险了,为什么会有丁蟹这种危险分子啊?”
“他要是拿枪拿炮,我倒不害怕。
“关键是这因果系的特异功能,是太强大。”